看着他愤怒的表情,沈清澜迷茫了。
不知道他的火气从何而来。
但是她知道贺景承生气,对她没好处。
“我可能喝多了,尽说些胡话。”
贺景承的身子缓缓靠在椅背,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样子肆意又张扬,“你说的没错。”
“你卖肉,我出钱,无非就那么点事儿。”
他挑着唇角,语气讽刺。
不知道是讽刺自己,还是讽刺沈清澜。
沈清澜双手紧握,手心都是汗。
贺景承说的没错。
她就是卖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冷不丁的听他说出来,心里竟觉得委屈。
自己有什么好委屈呢?
一切不都是自己自愿的么?
她敛起情绪,抬起头时眼里已经一片清明,好似伤心难过都未出现过。
她淡然的笑,“贺先生还不回去吗?”
贺景承拖住她的腰,将她抱过来,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腿上。
面对面。
“我觉得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做点什么,你说呢?”
她的鼻尖,萦绕的,是一股既清淡又夹杂着烟草味的气息。
她觉得很熟悉,又觉得很陌生。
没来由的鼻子酸的另喉咙发紧,张不开口。
她怕一张口,就会出卖她此刻的情绪。
她主动的亲吻他的唇瓣。
他的唇瓣凉凉的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不难闻,反而让人上瘾。
贺景承没动,低眸静静的看着她的样子。
她胡乱的扯着他的衣服,贺景承捉住她的手。
眼眸深的犹如一汪不见底的湖水,“青小姐虽然主动,但没走心呢。”
沈清澜将脸滑进他脖颈,深深的埋着,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压抑的低吼,“你要我怎样,到底怎样你才能满意?”
肌肤相贴的地方,都是湿湿滑滑的触感,沈清澜埋在他怀里哭了。
经管压抑着,但是轻耸的肩膀,颤抖的身子,早已经出卖了她。
贺景承顺着她的背,目光幽深的望着车窗外。
是啊,他到底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