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跟陆景墨,却有五年的感情。
……
陆景墨从汪柔那里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
他的心情很乱,便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
直到凌晨时分,他才回来。
庭院里,他抬头看了眼卧室,只剩下昏黄的灯光。
陆景墨放轻步子,回到卧室。
小女人已经在被窝里睡着了,暖色的灯光打在她白皙的脸上,格外温馨宁静。
他走上前,这才发现枕头边,还有她织了一半的围巾。
陆景墨幽暗的目光渐渐有了些温度,拿起那并不怎么精致的围巾半成品,仔细端详着。
想到她昨天问自己,为什么不带围巾;再加上这两天,她的反常表现。
原来,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陆景墨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不知为什么,叶佳禾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
他低头在她额头吻了吻,想将她放在外面的手塞进被子里。
这时,他才发现她的手指,许多红色的小点子。
不用说,这肯定是刚开始学织围巾弄的。
陆景墨想到汪柔那边的烦心事,愈发觉得对不住叶佳禾。
他心疼地望着她那干净指尖上的小伤口,只觉得五味杂陈。
这时,叶佳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唔……你回来了?我太困了……”
“嗯,睡吧。”
他语气低柔,却又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叶佳禾睡梦中,都犹如一汪春水,瘫软在他怀里,与他忘情交缠。
……
两天的周末很快就过去了。
叶佳禾也在这一天,终于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临床实习。
心外科是她实习的第一个科室,她以为会见到靳南平,但被人告知,靳教授这个月还在国外做研究,下个月可能才会回来。
叶佳禾被分给了一个女带教老师,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叫程晶。
她看到叶佳禾,笑了笑,道:“你是海城大学医学院的?怎么想起来学医的呢?女孩子干点什么不好,学医多苦啊。我现在真是后悔当初的选择。”
叶佳禾一愣,大概是没想到老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诚实地回答道:“我觉得医生这个职业很高尚,可以治病救人。而且,我妈妈就是医生,我以后也想像她一样。”
“你妈妈?”程晶眼前一亮,问:“你妈妈现在是哪个医院的?按年纪算的话,该是教授级别的了吧?”
不知道对她以后评职称有没有帮助呢!
她所带过的每个学生,她都会问一句家里有没有人在这一行工作。
一来看人下菜碟,免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二来,若是学生家长有医院行政部门的,还可以在评职称上帮忙。
叶佳禾失落地说:“我妈妈去世了。”
程晶的脸色也没刚才那么温和了,有几分失望。
随即,她拿出厚厚的化验单,命令道:“先把每个床的化验单贴了,还有,今天我值班,你也要跟着。既然到了临床,就做好吃苦耐劳的准备!”
叶佳禾在学习上,一向是不怕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