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这个少年竟然是本地县令的公子,而且他自己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这就难办了。徐成淼开始苦思冥想起来,能用什么办法不动声色的将这个少年抢过来。最好是让那个县令查都查不出来。
何叔原本以为自己将实情都讲出来,徐成淼就会放弃那个荒唐的想法,可是看着徐成淼绞尽脑汁的样子,何叔真的是感觉自己太天真了,这位爷要做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拦不住他。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
何叔想着,还是赶紧写信告诉老爷这件事情吧!但是他才一转身,就听见徐成淼淡淡的声音:“何叔,你要去写信告诉我父亲这件事情吗?”
何叔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表情很是难看,徐成淼的话要他怎么回答啊?他真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徐成淼慢慢的走到何叔面前,看着他道:“何叔,这件事情我来告诉我父亲如何?”
何叔呆愣愣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徐成淼却已经越过他走了出去。
不知道徐成淼给他父亲写了一封怎样的信,何叔第二天就看到徐成淼把信交给一个下人,命他火速送回京城,然后,他自己带着人手,亲自跑到郊外,把那个据说是秀才的县令之子抓了起来。
这一切看的何叔忧心不已,但是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以为,他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徐成淼,他那个人是根本就不听劝的,何叔每天唉声叹气,但是心里面却是提心吊胆。他不是怕那个县令查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少爷抓走的,他们随身这么多暗卫,即便是那位县太爷把所有衙役都叫来也无济于事。
他只是害怕这件事情流传出去,不仅少爷名声尽毁,老爷给他定的那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一定会泡汤,就连老爷的官位,恐怕也会因为此事而受到影响。
但是徐成淼对此漠不关心。他将那令他念念不忘的少年抓来以后,就将他关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整整半个月,在这期间,徐成淼没有见何叔,也没有见灵草,仿佛他已经将所有人都忘记了。
对此,灵草高兴不已,他在等着徐成淼彻底厌恶他,就像是踢掉苏青瑶那样的踢掉他。
何叔急的头上竟然长出了几根白头发,在随行的这么多人里面,大概就只有他是真心的担忧着徐成淼,是实实在在的为徐家打算。但是他的这份苦心,徐成淼却根本就不领情。
其实徐成淼被阉以后,心性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变的极端的自私自利,总觉得这世上的人都亏欠了他的。他根本就不为任何人考虑,就连他的父亲,他也没有放在眼里。凡事我行我素,不计后果。他总觉得自己失去了做男人的乐趣,就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在这样的想法支撑下,他拼命的掠夺,想要得到一切,用来弥补自己的损失。
灵草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切,在心里面计算着自己什么时候离开比较好。
苏青瑶这段日子带着小花拼命干活,还带动了二冬和李师傅的积极性。经过这十来日的忙碌,总算是见到了成效,这家聚仙楼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散发着腐朽味道,陈旧不堪的样子了。里面窗明几净,到处都焕然一新,周围的墙上挂着不少苏青瑶自己没事的时候画的水墨画,都是很简单的话,意境却有那么几分意思。苏青瑶挂着个其实也就是起到一个装饰作用。
柜台里面同样是干干净净,就简单的放了一个算盘,一个账本,苏青瑶仿照现代饭店的样子,在柜台里面装了一个有着许多格子的柜子,里面摆放着她买回来的各种酒。柜台下面的抽屉里还是空的,但是苏青瑶却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把的零钱,就等着开业的时候用。
大厅里面十来张吃饭用的大圆桌子,每天擦的能够映出人影来,上面摆放着苏青瑶新买回来的茶杯茶壶。每个圆桌子下面都整齐的摆放着一圈的红漆椅子。再往楼上看,苏青瑶在过道里面的墙上,挂着几幅和一楼相同的画,自然,那也是她的杰作了。
推开每个包间的门,你就会看到里面收拾的非常雅致。苏青瑶总算是不再心疼钱,在字画店里面买了一些还算不错的画挂在墙上。屋子里不知道喷了什么,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这里面的家具有的是从前的,有的是苏青瑶买的。但是总体看起来却没有什么违和感。
从楼上下来,咱们再去后院去看看厨房。这是一进四间大瓦房,还带着两间小厢房。这两间厢房就做了二冬跟李师傅休息之所。而正房就做了厨房。其实苏青瑶是有些舍不得把屋子都做厨房的。但是她转念一想,以后灵草回来还要住在这里,再说,她还要招一些个伙计进来。
这住的地方是个问题。但是聪明的二冬却已经替苏青瑶将这个问题解决了:“苏掌柜,不如这样,您招来的伙计就在咱们酒楼后面那一片民居里面给他们随便租一个房间就行了,这是针对无家可归的人的,要是您招来的伙计是本地的,就让他回去住。您就只管他吃饭就行了。我跟李师傅就留在店里晚上看店。”
苏青瑶仔细的想了一下二冬的提议,最后点点头。
二冬看着苏青瑶的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就大着胆子说了一件他从前就想说的一件事情:“掌柜的,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您,您不是招伙计吗?我这里有两个人选,人品我是可以跟您保证的,绝对不是那偷懒耍滑,心思深重的人。”
苏青瑶听的来了兴趣:“都是什么人,你先说说看?”
“好嘞!”二冬轻咳一声,开始跟苏青瑶侃侃而谈:““这头一个,是俺们村的小赵,他娘去的早,现在家里还有一个病歪歪的祖母和受了伤的父亲,他父亲上个月在山上砍柴不小心摔了下来,如今他只想找一份工作挣钱替家里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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