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森严的丞相府里,丞相回到了府中之后,即饶有兴趣的细细消化着他所得到的消息。
他得来的消息中,可是柳婧单独与元盛清会面,后来两人一言不和之后,柳婧即挥手喊来了侍卫,把元盛清投入了大牢中。并非如火翊所说的那般,是他把元盛清投入大牢的。
“皇上为何要替皇后担下此事,难道只是想免了皇后的过错那么简单吗?”
丞相自言自语时,耳边传来了燕安灵的声音。
“父亲又因为何事操劳了。不是说过了,日后父亲渐渐减少参与国事,多多调养身体才是正事。”
燕安灵在丞相身体初患之后,总是盯着丞相,提醒他注意这个,注意那个。
今日丞相一回到府里,就把自己关进书房中,燕安灵于是就寻了过来。
“灵儿来得正好,为父正有一事不明,灵儿与皇后都是女人,看看灵儿能否替为父参详一下,皇后为何会对大魏的重臣元盛清恨之入骨。”
“哦,发生了何事,父亲说来听听。”燕安灵果然对此事感兴趣,但凡是属于跟柳婧有关的事情,她都过度的关心。
她一直耿耿于怀小看了火翊,当初没有立场坚定的留在火翊的身边,以至于错失了进驻皇宫的机会。
丞相把今日柳婧把元盛清投入大牢,火翊却替柳婧开脱的事情说给燕安灵听,他直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手中已经压下了数封奏请皇后选秀的奏折,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让柳婧出错,唯有柳婧有了过错,火翊才好顺势而下,取消他亲自许下了短期内不封妃的决定。
燕安灵此时的神情很是疑惑,照着丞相所说,柳婧跟这大魏来的使者元盛清一定是往日旧识,那么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两人才会单独见面,且还会出现了谈崩的情况。
“说不定皇后跟元盛清原本就相识,很有可能他们还是一对被拆散了的恋人也说不定。”燕安灵脱口而出。
燕安灵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这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直觉。
“旧识,原本是恋人吗?”丞相不停的在书房里踱步,考虑这种可能性。
“若是如此那就妙哉,就是不能给皇后定一个水性扬花的罪名,也够皇后受的。”丞相想到了可以制约柳婧的法子,心中大喜。
许多大臣都对他许下了丰厚的谢礼,只要他让火翊松口选秀即可。
他除了想得到这些数目可观的谢礼之外,还想通过给大臣许下了这些恩惠,从而培养他的人脉。
前两任君王的忽然贺崩,让他看到了在朝廷中没有人脉的被动。若是他早点注意这一点,拓跋长发动宫变时,他就可以助其一臂之力,现在的皇后之位就是他的宝贝女儿燕安灵了。
“灵儿啊,你看要不要让蓝东身边的那小徒弟出面,他跟皇后是师兄妹,也许能够从他的嘴里得到咱们想要的消息呢。”
丞相想到燕安灵有先见之明,早早的拉拢了蓝东的徒弟林福为他们所用,现在是该到了他替他们的出力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