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那两家的资产盘算起来撑不撑的起他想出的数字。
许久,闻小少爷终于是开了金口:“我才没有害怕,也没有受伤,只是在想……”
“嗯?”蒋经年看他。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逗比的给一头狼取名叫绒绒,他又不是猫。”
蒋经年:“?。?”
白秋月:“……”
他有些时候感觉挺无助的,比如这种时候他就不是很想在这里。
“六叔……”
突然一个声音出传了过来。
“啧。”蒋经年着实不是很喜欢。
“六叔,”
蒋庭终于问到闻歌的消息,顺着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让他惊吓的一幕。
闻歌就站在蒋经年的对面,他似乎闻到了血腥味,他六叔的旁边还站着白助理,这着实是,不会是闻歌做了什么事?
他直觉是闻歌惹怒了蒋经年。
“六叔,您别生气,”蒋庭突然冲到闻歌面前挡住了蒋经年的视线:“闻歌很少出席这样的场合可能不认识六叔您,要是冲撞到你了,您不要生气。”
蒋经年懒得理他,只是将目光落在了蒋庭握着闻歌的手,不是很舒服,他唿了一口气,嘴里的烟在面前打上一层模煳的光圈,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似语带双关道:“把人看好了。”
“是。”蒋庭连忙应道:“以后会了。”
“呵,”蒋经年将最后的目光落在了那双紧握的手上,也不多做停留转身离开。
白秋月连忙跟上。
“绒绒这名字逗比吗?”蒋经年突然问。
“……”白秋月眼睛眨也不眨十分肯定道:“爷取的名字威武霸气。”
“我也这么觉得。”
“话说之前是不是有人也取过这个名字?”
“是的。”
“这种行为叫什么?”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既然这样,自己的行为没问题,他编排我,那种行为叫什么?”
“恃宠而骄。”
闻歌:“……”
莫名其妙,闻歌似乎从主仆二人的一问一答中听出了蒋经年嘴里的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