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清不楚的住在宁家,很难再嫁。
他宁狗剩却在外面安安心心的风流,考科举。
你最后啥也得不到。“
呃,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虽然这是事实。
”嗯,那个,我无所谓。“
”你怎么能无所谓呢?
你当年那么喜欢他,为了他从镇里嫁去村里。
当时他家的条件,可不如你家的。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你可能不知道,他和那王寡妇的事,在县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我当时想去找你。
但我媳妇儿和孩子们都不同意。
你的孩子们也都大了吧。
我也怕你的儿子打我。“
说了半天,他有家室啊。
嗐,周越啊周越,你想啥呢?
他就是没妻子,你难道还想嫁给他不成?
不说你和他真心不熟,就是熟,你的恋爱脑,不是早好了吗?
你现在又不缺吃喝,又有这么多亲人作伴,再嫁图什么?
图要伺候个半死的老头?
呃,这个中年人,倒还不算太油腻。
看样子,当年应该也是颇为英俊的一位郎君。
图要去费劲扒拉试图改变一个冥顽不灵的男人?
呸,去死吧,才不会再嫁呢。
好不容易和离了,远离男人,保平安。
”嗯,丁,丁老板……
你别激动。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孩子们也很争气,我很满意目前的生活。
你就忘掉过去,朝前看吧。“
丁老板慢慢平复下来。
”嗐,怨我,怨我,我失态了。
一会儿出去,我跟他们去解释解释。
还有,你别叫我什么丁老板,还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