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深夜,秦觉总算睁开的眼睛,看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心冰冰凉凉的。
"哎!人挪活树挪死,我秦觉天生就是个苦命的打工人,就这么点挫折,可击不倒我"
一位自称是自己模样爷爷模样的老者缓缓走了进来,沉声说道
“乖孙呀!你醒啦!旁边的醒酒汤冷了,喝了吧!你娘亲熬了很久的”
秦觉喃喃道:"娘亲?什么意思?"
自幼没有妈的孩子,面对突如起来的娘亲二字,显然有些慌了神。
老者听到秦觉的话,愣了愣,随即摸着秦觉的脑门喃喃道
"这酒是有些烈,肯定伤到了脑子,等我扎上几针,估计就好了"
就当老者从怀中拿出银针的那一刻,秦觉端着的醒酒汤瞬间洒落一地。
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他:"你?你…你,你想干嘛?想谋杀吗?我告诉你,我可是练的,等闲三五个人不得近身"
秦海眉头紧锁摇头叹气道:"看来脑子确实伤的不轻啊!
"过来乖孙,爷爷给你扎几针,让你脑门通通气"
秦觉害怕的赶忙拒绝道,心中想,自己也是学医的,有没有病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秦海见状,只好霸王硬上弓,秦觉挣扎片刻,气喘吁吁,便放弃了抵抗。
"来吧…来吧!不就是死吗?爷爷我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这鬼身体又不是我的!"
一根银针缓缓刺进了他的脑门,手法轻盈,娴熟,一股暖流顺着银针通向脑海深处,秦觉舒服的叫出了声来。
"这老者的银针刺血真的好厉害,比我们医院的老中医还要强"
秦觉也没有再拒绝老者的银针刺进脑门,任凭他对自己的身体弄来弄去,自己深切的感觉道身体舒服了好多。
只见老者凝神片刻,慈祥的说道:"以后不能喝酒,你有病在身,酒会加重你的病情,等到长大了些,才可以喝,记住一定要听话!不然你娘亲又该胡思乱想了"
秦觉哦了一声,心中暗暗吃惊于他的医术高明,同时又在思考着他刚刚说的话
"病?什么病?不是吧?这家伙莫非身上有绝症?他摸了摸自己周身,没感觉出来什么,对此很是疑惑。"
美妇人见到老者出来,脸上焦急的说道
"爹,觉儿他怎么样了,身子不要紧吧?"
秦海颔首笑道:"无碍,我用银针刺入了他的关键学位,酒毒未入他心,只要休息片刻便能自行解毒,月姚你就别担心了。"
美妇人总算放下心来喃喃自语:"要不是我当时生他的时候身子出了问题,气血运转,这孩子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都怪我,一切都怪我不好,让这罪都给了我的孩子"
美妇人的抽泣声传到了秦觉的耳中,他拖起疲惫的身子,缓缓起身走到了一根石柱后面偷听他们的讲话。
老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觉儿的胸痹是先天带的,这无法根治,只能让他好好养着,不要让他动怒,他才十岁,保养好的话,活到二十岁没有问题。”
秦母眼角的泪水滑落衣襟,抽泣不断。
“爹,婆婆生前最是溺爱这孩子,就不能让他长命百岁嘛!儿媳愿意把整颗心掏给觉儿”
秦海挥了挥手“别说傻话了,老婆子既然舍命救了这孩子,就一定能够让这个孩子在这十年内不发病,莫说没有这法子,就算有,秦名那兔崽子怕是会要了我这老头子的老命哟!行了行了,不要太莫过于悲伤,顺其自然了就好啦!人都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看开点!”
他们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都落到了秦觉的耳中。
“胸痹?这不是我们现今的先天性心脏病吗?这病有什么难得?不是有手就行吗?不过…这娘亲倒是还不错…嘿嘿!”
秦觉想入非非,但梦里那个人跟自己说过十年后就把自己换回去,只要待够了十年,只要在这个封建社会里苟活十年,就能再次回到我那个世界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小鬼会不会乐不思蜀就是,不然出尔反尔,自己都没地哭去,到时候真像那个老头子说的那样,自己只能活到二十岁,那岂不是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