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主仆和那个管事都跪在地上。
“堂下何人?”顾怀义一拍惊堂木,道。
“草民钱荣,南来北往杂货铺掌柜,见过大人。”那管事的拱了拱手抢先回答。
“参见大人。”少年规规矩矩行礼,“草民翟天佑,跟随我爹来宁县做生意的。”
“你们因何事起冲突?”顾怀义继续问道。
“启禀大人,这翟天佑来到草民店铺,草民好生招待。他却在店铺一番挑挑拣拣,不仅如此,待草民将货物称好之后,他又诬赖草民缺斤少两。并且不听草民解释便匆匆离去,你们说他这哪里是来做生意的?这不分明来捣乱的嘛!”钱荣率先告状。
围观百姓听他这么说,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翟天佑主仆俩却是瞪大眼睛,满脸涨的通红,愤愤瞪着钱荣说不出话来。
“即便如此,做生意也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你为何又派人去抓他俩?”
听到这话,钱荣一脸痛心疾首:“草民知道做生意都讲究你情我愿,这翟天佑诬赖草民缺斤少两愤然离去,草民原本不想计较。”
钱荣说到这里,语气激动起来,“可是,当草民回到店里时,发现老爷交给草民的玉佩不见了!”
“那玉佩可是价值千金啊!都怪草民一时粗心,将玉佩放在了柜台上……”
钱荣一脸哭腔,以袖掩面。
围观百姓不明所以,开始指责翟天佑。
“这白天又看着眉目清明的,没想到却是个小偷。”
“谁说不是呢,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
“兴许正是因为他这外表,更不会引人怀疑。”
然而目睹了钱荣抓人全过程的珍珠却不这么认为,特别是翟天佑还叫他们报官了。
如果真的是他偷了玉佩,躲着官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叫他们报官。
“翟天佑,你怎么说?”顾怀义沉声道。
翟天佑被泼了一盆冷水,这回正气在头上呢!听到顾怀义问话,顿时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告起状来。
“我没有!我从来没见过他口中说的什么狗屁玉佩!”
“我今天确实去了他的店里看货,而且看中了两大袋干货。”
“但是在他们称之前我有提过那货物,他们称出来的重量,跟我自己估的差的太多了。我不相信他们的称,所以要求拿自己的称来重新称重,但是钱掌柜却不愿意。”
“他连重新称重都不愿意,那就说明他自己心里有鬼,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还要从他这里拿货!”
“所以一气之下我就跟我的随从走了,谁知道才走出没多远,就发现钱掌柜带着一群壮汉手持木棒追了上来!”
“见此状况,我们更是拼了命地跑,谁知道才跑到市场门口就被追上了。”
“幸好碰到一位好心的小姐,帮我们报了官。否则这会我们早就被钱掌柜抓回去了,指不定打成什么样呢!”
身在朝堂,翟天佑感觉自己安全了,说完便朝钱荣恶狠狠地哼了两声。
“哦?你说的那位小姐可在现场?”
既然翟天佑提到了证人,那顾怀义就避不可免地要找出人证。
于是,顾音就从吃瓜群众变成了人证。
顾怀义见到是顾音还愣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按例问话。
顾音便将自己见到的说了出来,不偏不倚。
让谁都没想到的是,钱荣在顾音说完之后忽然指着她恨声道:“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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