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楼之言落下。场下顿时一片哗然,就连台上坐着的诸位大人夫子亦是面色一变,看着白墨楼,神色各异。
徐明远看着白墨楼,笑着摇了摇头,白墨楼果然还是如他猜想的那般讲了。只是这样恐怕比那次在书院之时,他提出的和南诏更会引起争议。
不过白墨楼会这般讲,不顾场中众人的争议,自有其道理。白墨楼不是傻子,徐明远从来都很清楚这一点。
方亭延看着白墨楼,微微张着嘴,显然也是被白墨楼这话吓到了。
“这白墨楼不错,合我胃口,等会你一定给我介绍介绍,喝酒我请。”李牧看着白墨楼眼睛一亮,扭头看着徐明远笑道。
白墨楼以驱逐和灭绝作为解决的办法,和之前的所有人皆不同,相较之下,显得有些冷血和残暴。
文人讲究礼义,以理待人,以德服人,白墨楼此言无疑是触碰了很多人的底线,所以台下已是因此闹翻了天。
就连台上坐着的众书生都坐不住了,和身旁相熟之人交谈起来,神色颇为激动。
白墨楼依旧神色平淡的站着,众人如此喧闹,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根本没有因为众人的言语有丝毫变色。
且不说台上台下闹翻了天,就连坐在台上的祭酒大人,都和身旁一个穿着紫色官袍的中年官员神色凝重地交谈着。
言台下亦媱公主和蓝月婵亦是轻声交谈着。
“亦媱姐,这白墨楼此言岂不是惹了众怒,他就不怕以后在官场之上没有朋友吗?”蓝月婵看着白墨楼,有些不解道。
亦媱公主神色亦是有些凝重,摇了摇头道:“虽然我不知道白墨楼为何要这般做,不过不得不说今日只要他能将之前提出的那几句话讨论明白了,那从今日起,这场中的数千书生又有谁还能排在他之前。他这话是对着此间众人说出,却意不在在座之人。”
蓝月婵眉头微蹙,显然是不太明白亦媱公主的话,担心道:“那岂不是和你之前的打算有了偏差。”
亦媱公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此人出身将门,却才智过人,本就不是能够轻易笼络之人,今日之后,恐怕所谓的四大才子都得成为他的垫脚石了。”
“难不成方大哥都不如他?”蓝月婵不信道。
“方亭延确有智谋,不过比起他来,还差了些果决。”亦媱公主看了一眼坐在徐明远身侧的方亭延,轻声道:“而且,凭着白家世代戍守西南的功劳,军中根系繁茂,又岂会在乎几棵墙头草的依附。”
蓝月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祭酒大人终于站起身来,双手虚压,示意众人安静,待到声音渐歇之后,朗声道:“诸生稍安勿躁,白墨楼方才说了两句,且听他将此辩说完。”
众人听此,才是完全安静下来,看向白墨楼的目光,多为讥讽和嘲弄,一副不屑与之为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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