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少量的肠黏膜和干枯的排泄物。”
说人体组织他们也不懂。
白希说完后,七人张着嘴巴发愣,还是没听明白。
陈琴解释道:“就是大肠里的肉,其中包括粪便。”
“……”
我去,七人一脸恶心,还好没去闻它。
白希在思考,眼眸深邃!
真的是那个变态。
怀疑和证实是两码事,现在基本确定了,她心中还是很不可思议的。
但这点证据还是少了,要是能看看尸体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声严厉的质问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七个侍卫和正在呕吐的侍卫头领吓一跳,随即一颗心猛然沉入谷底。
完了!
白希和陈琴拿着匕首已经站了起来,寻声看去,是刘兆带着两个侍卫骑马过来了。
“怎么是你们?”刘兆看到她们很惊讶。
他下马之后,严厉扫视了一眼八个垂着脑袋的侍卫,然后很快走进亭子里。
目光从白希和陈琴的脸上落在她们手中的匕首上,皱了皱眉,又移开看向地面,然后再回到她们脸上。
“你们来这里作甚?”
语气并不严厉,因为是自己手下忠勇之士的亲属,又因为严铭昨晚问过她们。
白希说道:“刘大人,我们是来查线索的。”
闻言,刘兆眼皮一跳,颇感无奈,他叹气道:“本官都说了,掌刑司的案子任何人都不能介入,你怎么不听话?”
白希问他:“刘大人,你觉得是责备我们的好?还是听我说一说我的推测好?”
“说推测。”刘兆秒回。
既然看都看了,再责怪下去也无用,他们这几天找的焦头烂额也没发现线索,现在有现成的,不听是傻逼。
白希想了想,问道:“刘大人,三位死者是不是都被人掏出大肠而死?”
割胸这一点,她目前还不能问。
刘兆瞳孔一缩,“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希举起匕首,“这上面有少量的肠道黏膜和粪便,是我从木板缝隙里刮出来的,据说几个花魁死的凄惨,所以我就由此推论。”
刘兆听完,惊讶不已的看着她打量,然后又看向一旁的陈琴,他略一思索问:“你母女二人都是仵作?”
“不是。”陈琴抢在白希说话前说道:“我是仵作,我女儿虽然学了这方面,但没有应职,不过她脑子好,懂的比我多,所以平常辅助我。”
“哦!”
刘兆点了点头,目光在她二人面上来回瞟,有点审视的意味。
陈琴不怕,就盯着他给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