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说:“我坐下,是不是不合规矩?”
“这里我做主,我说合规矩就合规矩,不必理会什么规矩。映雪你也坐下。”
“是。”阿黛不再多说什么,坐了下来。看着秦晚歌,犹豫道:“昨天晚上……您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晚歌顿了顿,看了映雪一眼。
映雪立刻如临大敌,“奴婢什么都没说。”
“不是映雪说的,皇贵妃。”阿黛有点无奈,“您从今天一早起身就不大对劲了。阿黛在您身边伺候那么久,怎么会没感觉?”
秦晚歌微微皱了眉,“我有不对劲?我怎么没发现?”
阿黛深深叹口气之后就不作声了。但她看了秦晚歌一眼,大致的意思是:“皇贵妃,您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您自己还不知道么?”
秦晚歌暗暗想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么?但是,心里不免有些介意。
阿黛与她最亲近了,她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阿黛一眼便能瞧出来。
昨天晚上,司徒炎他……司徒炎昨天晚上说出那样的话,差点让她心脏骤停。尽管后来被他一笔带过,可是,她还是不放心。
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昨天晚上。
阿黛替秦晚歌打点好热水,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余下秦晚歌一人,她褪去衣裳,优雅地将自己浸入热水之中。
悦君殿里原本是有浴汤的,但秦晚歌今天身子不便去浴汤,便让阿黛将浴桶搬进房间里来。
但凡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的不方便,秦晚歌自然也不例外。
她泡在浴桶正洗的欢畅,忽然窗外一阵异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道人影已经从窗而入。
秦晚歌迅速拽起浴桶外面的衣服往身上裹好,一转眼,司徒炎已在屋里了。
“王爷,你来之前是不是应该打个招呼?这般毫无预警地闯入我寝殿,您觉得合适么?”秦晚歌脸色微红,不知道是羞还是恼。
司徒炎没说话,定睛看了她片刻,徐徐道:“你和秦晚歌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晚歌心里打了个突突,脸上却还镇定的很,若无其事地道:“王爷若是来接我去看太后的,也该瞧瞧我这里是否方便再进来吧。这般岔开话题算是何意?”
“我在问你话,你和秦晚歌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晚歌原本有些心虚,可是被他这么一追问,反而挺直了腰杆,底气十足地反问道:“王爷,这个时候你如果不是来找我去看太后的状况,就请你出去。否则,要是阿黛还是映雪他们谁进来看见了,就说不清楚了。”
“说不清楚是最好。”司徒炎道。
秦晚歌心里稍微松口气,但随即板起脸瞪了司徒炎,“王爷你已经胆大妄为到吧不经提醒就擅闯本宫寝殿的地步了。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
“那司徒睿呢?”
司徒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