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蔺松的通房丫鬟青梅听到动静,从西厢房那边匆匆跑过来,“公子怎么来这儿了。”
“公子,奴婢扶你回房。”
丫鬟青梅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将蔺松扶起,临出门时小声嘀咕了我一句。
声音刚刚好,不大也不小,恰好能让我听到。
“不要脸的东西,都是有主子的人了,还勾引我们家公子。”
我掂量了下手里的那几包吃的。
还行,够沉。
扬手一扔,朝丫鬟青梅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青梅“哎呀”了一声,捂着后脑勺回头瞪我:“你。。。。。。”
我指了指地上那几包东西,打断了她的话。
“你主子买的东西,送错人了。”
说完,我便重重摔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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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直惦念着软骨散的解药,魏驰的东西和长生公公的行囊,我都偷偷翻了个遍,连个像药瓶的东西都没找到。
府衙前的粥棚下,我盯着那个络腮胡壮汉观察了几日。
他时常蹲在角落里,远远地打量我。
而我一直是小厮书童的男子装扮,为了扮得像些,还故意将眉毛画得粗了些。
我估摸着,这人十有八九是有龙阳之好。
心里盘算了几日,第二步计策已经想好。
今日,魏驰等人在府衙里谈事。
分完上午最后一桶米粥后,趁着玄掣去如厕,我将峨眉刺藏好,特意在络腮胡眼转悠了下,然后独自走进了府衙旁侧的偏巷里。
那络腮胡见我形单影只,果然起了色心,尾随着我走进了偏巷。
待走到深巷无人之处,那络腮胡叫住了我,“小哥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转身回头,装作惊恐,试图要跑。
“跑什么,跟大哥哥玩一会儿。”
络腮胡几个大步追上来,将我扛在肩头,继续往深巷子里跑。
我大声惊呼“救命”,同时掏出藏在怀里的信号弹。
嘭的一声,伴随着一阵刺耳而绵长的蜂鸣,信号弹冲向天空。
“妈的,放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