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部割裂,重伤不治而死。”
快到中午的时候,徐昊霖的尸体被运回家族,大夫看了之后得出以上结论。
徐良阅历何等丰富,比大夫的判断还要精辟。
“招惹强敌,以卵击石,死不足惜!”
都已经再三关照了:不要出门!
不要一个人出门!
他偏偏不听!
竟然瞒着家里偷偷摸摸的只带了一个奴隶跑出去!
他到底去干什么?
为什么会惹来如此可怕的敌人?
对方明知道他是徐家子嗣,还下如此毒手,意味着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怕他们报仇!
这是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更是狂妄傲慢的宣战!
徐浩淼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爹,小弟就算再怎么不是,也不该受到这般厄难啊!他那么年轻,那么有才华……他只是贪玩,再过几年肯定能负起家族的担当和责任……”
“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太残忍了……”
边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很悲伤。
徐母早就哭晕过去,被扶回房间了。
徐昊霖天性风流,人缘却是极好的。家里人都很喜爱他。若非如此,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包庇他在外面欠的风流债。
徐良亲手把麻布盖在尸体上,心头一阵绞痛。
比起性格略木讷的长子,他对次子的期待更大一些。还希望将来两个儿子能相互护持,光大家族的门楣。
一切化为泡影了。
爱子惨遭杀害,如同断掉了徐家未来一臂,
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徐凡背负着荆条跪在尸体的边上,眼泪在地上堆积起一个小水洼。
徐良抓住他的头发,把头抬起来之后,又动作强硬的掰开他的嘴巴。
一截治疗完毕的舌头狰狞的显露出来。
这是武力的昭示,同时也宣告了所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