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起床,便得知原来杨金钊早早地来了,专门等着他起床呢,王永安一顿抱怨,鞋子都来不及穿,便跑到门外去见杨金钊,满是歉意地说:“杨兄,你怎么不让人侥幸我,昨日小弟饮酒误事,误事了。”
杨金钊拱手笑道:“恭喜四公子,贺喜四公子。”
“喜从何来?”
“我家老爷下午想要见见你。”
王永安大喜过望,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来,不过一想到人家姑娘得了肺痨,便收敛了情绪,道:“小弟这边准备好一切,早早过去,别让袁大人等我。”
几个人匆匆准备,姜登选等人不明所以,还以为立即离开,相互说着怎么如此着急走,可是扬州出了什么事儿了吗。待众人收拾好了之后,王永安却让车夫驾车赶马前往洹上村,众人大吃一惊。
李耀连忙问道:“四少爷,这是为嘛?难道袁大人忽然就想见您了呢?还是他缺钱了呢?”
“非也,非也。”王永安学起了刘理来,咬文嚼字笑道:“因为山人自有妙计。”
“嘛妙计,能嗦(说)不?”李耀用津门话忙问。
王永安撇了他一眼,道:“说到时可以说,只是你听不懂。”
李耀不服了,立即说:“四少爷,虽然我李耀没什么成就,也没出过国,但是还不至于您说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懂吧?”
刘理在一旁偷笑起来,李耀瞪去一眼,刘理连忙将头转向他处,气得李耀要下车踢他屁股。
姜登选也非常好奇,低声道:“四公子,你倒是说一说,让我们见识一下。”
王永安摇了摇头,反问道:“谁要是能够给我解释一下,细菌和结核病菌,我再给你解释。”
“这……”
一众手下手傻眼了,谁知道什么是细菌,什么是结核病菌啊,这不是玩人呢吗,四公子奸诈得很呢。
来到袁府,王永安一行人被安置在别院之中,却没有四处走动,王永安向杨金钊打听了一下袁世凯现在在做什么,杨金钊笑道:“朝廷派人来问话了。”
“问话?问什么话?”王永安问。
“这我倒是不知道了。”杨金钊笑道。
王永安知道他是不能说,便微微一笑,坐在厅堂之中,让下人准备一盘象棋,他准备和手下下一下象棋。王永安满怀信心地以为,以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不说下棋打遍天下无敌手,也可以说是斩将杀敌不在话下,岂料到姜登选便杀了他一个片甲不留,气得他指着姜登选的鼻子怒道:“你……你……你……你是不是在上学的时候天天下象棋?”
姜登选笑道:“当初在津门武备学堂和RB陆军士官学校学习的时候,闲暇之余也没甚么活动,同学们无非下象棋或者围棋,那一盘围棋需要几个小时,所以大家都选择下象棋,十几年下来……”
王永安长叹一声,道:“我跟你下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