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不算陌生,温媞儿对这间卧室有过一面之缘。
上次她来借香水,就进来过一次。
等等,什么情况??
低头看了眼,她现在躺在乔阎王的床上,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裙。
尽管不想承认,事实摆在眼前,昨晚她在乔阎王的房间里睡了一夜……
猛地坐起来,她的动作太快,发出明显的声响。
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男人听见了,却没有回头看她,“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别在我房间里赖床。”
“谁想赖在你的破房间里!”温媞儿嗤之以鼻,一跃下床。
地上没有鞋子,她只好打赤脚走出去。
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门口停下来,转身看他。
男人已经穿上白衬衫,此刻正在扣扣子。
“昨天晚上我问你的事情,你怎么说?”
“除了孩子,还有一个条件。”
温媞儿蹙起眉,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眉间拧起一抹不悦。
该死的乔阎王,一个孩子还不够吗?!
哔了狗!
为了得到那幅画,她只能忍,“什么条件?”
乔承勋扣上倒数第三颗纽扣,徐徐开口:“如果我有需求,你就履行你身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声音不缓不快,像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温媞儿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唇,指尖用力的掐进掌心里,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她掐出了血。
终究,她什么话也没说,只说了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乔承勋缓缓地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房间的门关闭,少女进了她的卧室。
进屋后,温媞儿突然抱住肚子,失控地跪坐在地上。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