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被强行终止,宋知语生气地捶了捶男人的心口。
药效会使人昏沉和无力,她整个人是虚弱的,打人用不了多少力气。
靳渊感受不到疼痛,可女孩坐在他腿上的行为,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是很危险的,一个急刹车就能让她跌落,摔倒在地,伤害到她。
他一手托住她,一手把她往旁边座位挪动,试图让她乖乖地坐着。
偏偏女孩不依,势要达到‘想要’的目的,非得往他身上黏。
靳渊有些没办法,轻叹一声。
再和女孩纠缠下去,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身体,也抵挡不了女孩的下一步,遏制不住地和女孩在车上不管不顾地做男女之事。
为了安全和自己在女孩日后得到的待遇着想,他倾身去吻女孩的红唇,极致地让女孩专注力在这个吻上,别再乱动,然后双手来到她的裙摆下面。
片刻过去,他修长的手指极有技巧一下又一下地动着。
空虚感减少一些,宋知语面色不自然的红晕,变成如同抹了腮红的潮红,身体严重发软地依偎在男人的怀中,眼中充斥着想要更多的渴望。
狭小的车内,正在上演着的画面,谁都想不到是何等的春色盎然。
也没人想得到堂堂盛元集团的总裁,竭力忍着人类本能的需求,薄唇和双手并用地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一位女孩,让女孩得到最大的满足。
再一次的接吻结束许久,呼吸有些不顺畅的靳渊,微微喘息地在女孩的耳边问:“好些了吗?够不够?快点,还是慢点?”
一连三个问题,宋知语短时间内给不出答案。
她扭头,呆呆地看了会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不够,我想要你进来,不是这样就行了。”她明明白白地说出自己的要求,但又舍不得让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
女孩眼睛依然迷离,但含着一层水雾,望着自己说话时,靳渊离失控只差一步了,幸好他理智犹存。
“进不了,你再忍忍,医院马上到了。”
与其说安抚女孩,不如说他在安抚自己,若非顾忌失控后,明天要面对的情况,他铁定肆无忌禅地完全进入,而不是用手指进入。
“为什么不行?”宋知语不满地撅了撅红唇。
随即,她左手有预谋一把抓住男人的要害处。
“又为什么不进来?你竟敢拒绝我?”
在没有思考能力的她的眼中,面前的男人和她的奴隶差不多,他只有一个功能,就是取悦她。
她说东,他不能往东,她说西,他就一定去的是西边。
被女孩搞了突袭,靳渊大脑顿时空白几秒,手指忘记了动作。
空虚和先前一样没减少,宋知语催促男人:“进来,我要你进来,不是你的手。”
理智几乎全然丧失,靳渊彻底抵挡不住女孩的诱惑,哑声道:“那我们回家?提前说好,明天你不能对我大发雷霆。”
这种说法是自欺欺人的,他不敢妄想她不大发雷霆。
可女孩一而再再而三地催促他进入,他的忍耐到了极致,做不到单方面满足她,自己也想被她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