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渊不言语,余光扫向电梯处。
“靳渊哥哥!”应雨竹不愿离去,略微凶地瞪着宋知语,“你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待我始终如一的,我今天找你有急事。”
纵然不想听到应雨竹这些话,奈何听力无损,宋知语感到恶心之余,记起自己曾经的羡慕妒忌。
应雨竹和靳渊没解除婚约前,应雨竹是靳渊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她是只能把自己对靳渊的爱意藏在心底的路人甲,看他们谈情说爱,羡慕妒忌应雨竹所拥有的。
和靳渊结婚后,她试过向靳渊撒娇,叫他保护她。
可是他理都不理,还仿若无声嘲讽她在白日做梦。
看着面前的两人,她像看见脏东西地移开目光,没料到有一道视线放在她身上,扭头一看,竟然是死渣男的。
死渣男似打量她,接着冷冷地开口:“宋知语,你走。”
听错了吗?
死渣男叫她走?
刚刚不还说,她不道歉,今天不用走了?
宋知语不敢置信地眨眨眼,随后,一溜烟地跑路。
打了死渣男的白月光一巴掌,死渣男和死绿茶都没打回她,这种时候,她愣着干嘛,当然是有多快跑多快,省得留在这挨一巴掌。
宋知语一走,应雨竹又泪眼婆娑:“靳渊哥哥,你能不能让宋小姐脾气别太坏。她今天打了我,我还好,你没丢人,她要是打了别人,你不得帮忙赔礼道歉,丢人啊!”
靳渊感觉宋知语的人生词典里没有赔礼道歉这回事,她今年脾气特别差,差到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试图让他听从她的要求行事。
想一想,应雨竹不是宋知语第一个打的人,徐家那边也反馈过,宋知语打过徐欣欣,他怎么处理宋知语打人?
押着宋知语道歉?
她根本低不下头道歉。
多说她一句,还不高兴地甩脸色,闹个没完没了!
话说回来,她来公司找他,是撑不住向他求饶吗?
刚才不该叫她走的,应该坚持叫应雨竹走,让她留下,他迫不及待地看她的求饶,亲口说后悔在民政局那天的大放厥词。
“她我行我素惯了。”他坐到沙发上,视线在应雨竹脸上清晰的五道手指印停留了会,“我叫我助理拿冰毛巾给你敷一敷你的脸。”
“何止是我行我素,目中无人合适她。”应雨竹靠着靳渊的身边坐下,“靳渊哥哥,你娶她,受了多少罪?别人一听说你娶了这样的女人,背后不得笑话你啊,我心疼你。”
应雨竹形容得很对,宋知语已经是目中无人的性格,靳渊赞同她说的上半句,后半句没仔细听,因为他打助理的电话,吩咐助理拿冰毛巾。
吩咐即将完毕,应雨竹说了句:“蒋霆告诉我,你和她快离婚了!靳渊哥哥,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