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
爬山。
从早上玩到傍晚,等到陆穿堂来接,和他一起回去买菜做饭。
日子过得安静,平静,悠哉又自由。
温岁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在南城转悠。
然后在某天深夜拉出一张大字报。
熬夜分析出了南城的一大堆优点。
密密麻麻的。
连卖臭豆腐的奶奶说话像只黄鹂鸟一样悦耳都加了上去。
一遍又一遍的读,反反复复。
但心口还是憋闷。
南城这座城市是她从小到大一直要逃离的,这个念头从未动摇过分毫。
记忆深处的样子是一片漆黑,甚至隐隐流动着蛆。
很难能洗刷掉。
温岁扒了扒头发,默默的想,还要去哪逛逛,把心里南城面目可憎的样子洗刷干净?
想了又想。
在角落里一笔一划写了三个字。
——陆穿堂。
南城有陆穿堂。
温岁,你可以接受吗?
温岁在陆穿堂后面又加了字。
——狗。
温岁看了很久这个自己亲手写的满满登登的大字报。
叠了叠,塞进了衣柜深处。
隔天和陆穿堂提出想养条狗。
陆穿堂带温岁去了猫狗市场。
温岁买了条漂亮的小比熊。
公主殿下威风凛凛。
小比熊奶萌奶萌的。
陆穿堂取名叫青蛙。
温岁斜眼看他:“青蛙?”
“好听的。”陆穿堂抱着青蛙跟在温岁身后碎碎念:“多洋气,我敢打包票,整个南城绝对没有谁家的狗跟咱们的青蛙撞名。”
温岁想笑。
陆穿堂之所以让一条母狗叫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