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落落来说,即使选择放弃了王天风,但是这么多年的情谊也不是说丢弃就能丢弃的。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帮他熬过这段时间了。
林烊伤得比较重,做了缝合手术后,一直躺在医院里没有醒来。
司灼的胳膊也做了处理后,就担负起了保姆的身份,抽空就跟长平道长一起交替着照顾林烊。
自从从王家出来后,司灼亲眼看见阳光照射进来,潘琳被灼烧殆尽的画面,她的心情就压抑的透不过气。不曾笑,也不曾哭泣,整个人变得沉默寡言。
晔华依旧像往常一样,陪在她的身边。
不离开,也不打扰,两个人像陌生人,又像默契多年的夫妻。
让人看不明白,琢磨不透。
那日下午,安顿好林烊后,司灼找到了管嘉文。
“学长,有件事情要跟你说。”司灼站在林荫道上,双手背后,手指头紧紧地勾在一起。
时节已经入秋,午后的阳光依然灼热。
透过梧桐树的叶子零零散散地撒下来。
清风徐过,斑斑点点的影子晃晃悠悠地落在行人的身上。
“有什么事直说。”管嘉文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好似猜到了什么,神情凝重。
“呃……那个……”司灼的手指头越搅越紧,手心渗出了不少的汗水。
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管嘉文说,她害怕自己说错了什么,再害他伤心该怎么办。
她已经害了潘琳,不能再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了。
“怎么了么?”见司灼犹豫半天不说话,管嘉文挑眉问道。
“没有没有。”司灼赶紧露出笑容掩饰内心的慌张,虽然这个笑容很难看。“潘琳,她……她昨晚投胎去了。”
司灼咬咬唇,试探性地说了一半,仔细地观察着管嘉文的表情。
“你说什么?琳琳……她?她投胎了?林烊不是说,她投不了胎的吗?”
管嘉文显然很吃惊。有点无法接受司灼的话,皱着眉追问道。
司灼咽了咽嗓子,“哪有。我师父说的不准,她前晚受伤严重,我们留给她找了得道高人。高人见她善良,也积了不少德,就给超度投胎了。”
司灼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管嘉文,继续说道,“呐!这是琳琳投胎前给你写的信。拿着,我还有事,先走了。学长拜拜!”
她从包里掏出潘琳留下的那封信,塞到了管嘉文的手里。
触碰到管嘉文手掌的时候,司灼感受到他在颤抖,看着那封折叠好的信,不曾说话。
司灼怕管嘉文再追问她其他问题,她担心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塞完信后,撒腿就跑,躲到了不远处看着管嘉文。
学校的林荫道上来来往往很多人,管嘉文一个坐在长椅上,慢慢地打开了那封信。
司灼蹲在一棵大树后面,露出半个身子观察着管嘉文。
身边的晔华靠在树干上,冰冷地目光睨了一眼司灼,“你需要休息了。”
晔华的话传进她的耳朵里,司灼的手指抓紧了树干,眼神闪烁,却没有回答。
她这两天都没休息好,现在胳膊上还挂着伤,缠绕着厚厚的一层纱布。
她早已精疲力竭,只是不放心管嘉文而已。潘琳最后请求她的事情,她一定要办好。
“当做听不见是吗?”晔华冰冷地话再次从她身后传来。
不同上一次的是,多了一分不耐烦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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