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守在夜媚娘身边,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天空泛起牙白,到了媚娘该起身的时辰时,才起身离开。
衣服没有拿走,媚娘醒来时感觉到身上有暖暖地温度,心里一惊:有人来过!
夜媚娘刚要起身,可转瞬闻到熟悉的香气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月牙,你为何……唉~”
夜媚娘看了看窗外,早晨的太阳总是令人感到温暖,纵使你身处万丈深渊中也会因有此而有希望。
“红莲~”夜媚娘将披肩拿下,轻轻地有如珍宝般放在床上后,扬声道。
早在门外候着的红莲,听到夜媚娘的叫唤后,朝后方的红颜挥了挥手,示意可以拿洗漱用品了。
红莲推门而入,朝着夜媚娘娇声道:“姑娘,今儿还是那么早起,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夜媚娘闻言,笑了笑,说:“已经习惯了,八年了,已经深深地刻在骨子里了。”
红莲听到夜媚娘所言,忍不住呜咽,:“姑娘……真是辛苦姑娘了。”
“哈哈哈,有什么可辛苦的,我能能看着我的姐妹们平平安安还有栖梧阁安好,我又岂会不满足,上天对我已是天大垂怜。”
“姑娘~”红莲叫了一声。
夜媚娘没有应,静静地等着红莲的下文,久久没有等到红莲的声响,夜媚娘问道:“红莲,你可是有话对我说?你我已是五年的情分,有话你就直说吧。”
红莲看着夜媚娘墨黑般眼眸欲言又止,最终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姑娘,今日想食用什么早点?姑娘最爱的五味八宝粥还有糖香水饺可好?”
“红莲,你。”夜媚娘对于红莲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可是媚娘不会去问,别人不想说的话,做的事,夜媚娘不会强求,只是最后出事之时,不要求救于她,她不会去救,她……不是圣人。
“罢了。”夜媚娘转身,“替我梳妆吧,今日的早点就按你说的做,再加多一份吧,大姑娘要来。”
“好的,姑娘。”
不一会儿,程煦便在门外停下,对着房中喊道:“姑娘,大姑娘已经在听风楼等候。”(听风楼相当于书房,机房重地,栖梧阁内部重要地点)
“嗯,红莲,你叫红叶把早点送到听风楼去。”
“好的,奴婢告退。”红莲见发髻已经整理好,便应声告退。
“程煦,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