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欲花宫主却笑了笑,只见她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与她一模一样。她们双双掐起兰花指,一朵朵黑色的花朵在掌心徐徐绽放。这些花瓣如同龙卷风般席卷而来,不断地冲刷着我的身体。这导致我始终无法靠近她们两人。“力劈华山!”我怒吼一声,手臂上的仙气瞬间凝聚成一把锋利的斧子,猛然劈下。嗖!斧光闪烁,火光四溅,竟然将天龙峰一分为二,而欲花宫主也被我拦腰斩断。这正是白猿祖师面具的独门绝技,能将体内仙气模拟成十八般武器。但我知道欲花宫主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只见欲花宫主的半截身体冒出一股股魔气,最终汇聚成新的躯体。竟然变成了四个人!与此同时,山体开始崩塌,我和欲花宫主都浮空而起。分身莫飞早已逃离此地,远远地躲了起来。四个欲花宫主同时拿出证量玉牌,轻呼一声:“法身,开!”刹那间,她们的魔气疯狂暴涨,一个堪比山峰高度的法身将我团团围住。这法身外形怪异,身穿黑袍,头戴冠帽,眼睛没有瞳孔,呈现乳白色。而额头上则长满了眼睛,显得格外恐怖。“诛杀!”随着四个法身齐声发出指令,她们额头上的眼睛开始晃动,随后激射出古怪的光束,笼罩在我的身上。我迅速拿出乾卦石,“乾卦!”我的身体周围立刻出现了一个光圈,将我紧紧包裹住。那些光线不断穿过我的身体,却无法伤害到我分毫。这时欲花宫主显得有些愤怒。她收回额头上的射线,双手不断凝聚着魔气,朝我猛然拍来。八个手掌不停地拍打着我上方的光圈。渐渐地,光圈开始晃动。这意味着乾卦制造的空间无法承受对方的魔气,我的保护罩即将被攻破。这很正常。毕竟能穿透空间是因为伤害在可承受范围内;而如果伤害过猛,就会造成破坏。就像一个漏斗,水流不猛时会顺着流过;而水流过猛时则会造成破坏。问题的关键在于她是金仙,而我只是天仙。即使有先天八卦石的加持,我仍然不是她的对手。毕竟她是三大势力之一的掌权者,并非普通的金仙。砰!终于我的保护罩被攻破。乾卦石形成的光圈瞬间破碎。我从空中坠落地面,直接撞在岩石上。妈的!好疼啊!差点就被拍晕了。此时那长满眼睛的法身,伸出手想要把我从地上抓起来。尼玛!这是把我当孙猴子了吗?我迅速从深坑中飞出,切换成李元霸的傩戏面具,浑身金甲闪烁,手中握着金锤,再次使用坤卦石。“坤卦!”我低声呼唤。只见卦石闪动光芒一个符号浮现在金锤之上。我迎向那巨大的手掌,抡起了手中的锤子。咣当!一声巨响,那法身的胳膊被砸得粉碎,碎片像琉璃般四溅。然而,还有三个法身巍然不动,她们的大手也朝我伸来。我在空中灵活闪避,仿佛雄鹰展翅,一次次躲过她们的抓捕。突然,一个手掌从我的身后冒出,嗖的一声,我就被它紧紧掐住。咯吱咯吱!那法身的大手试图捏爆我的身体。我身上的李元霸金色铠甲在这股巨力下都开始崩裂。“你使不出虚无之力,就永远不是我们金仙的对手。”欲花宫主嘲讽道,她的四个法身同时发出哈哈大笑。此时,我想了一下,准备动用卦象之法。我的掌心迅速翻出两个卦石,一个是乾卦,一个是坤卦。乾上,坤下,这正是六十四卦中的天地否卦。我大声喝道:“天地否卦,启!”天地否卦,象征着天地隔绝,万物无法交流,生机被抑制!我的背后立刻显现出奇异的图案,仿佛天地被强行分开,越来越远,日月星辰也被分离,甚至整个真武教的人,他们体内的仙气也被一股脑地剥离出来。欲花宫主的法身上的魔气,同样在被迅速分开。刷!一瞬间,所有的法身都消失不见,仿佛沙砾一般朝着天空飞散。我挣脱了束缚,悬浮在空中,低头看着地面上的欲花宫主,她此刻已经完全懵了。因为她体内的魔气,已经被一瞬间剥离干净了,变成了普通人,只要此卦象持续存在,她就将失去所有力量。这就是天地否卦的威力,它能让万物分离,能量被剥离!欲花宫主,这位堂堂的金仙,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抬头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恐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做了什么?”“这八卦石,竟然还有这种能力?”我微微一笑,调头朝地面俯冲下去,手中的金锤紧握,对欲花宫主冷冷地说道:“周易六十四卦,每一卦都蕴含着不同的异象之法。只要你的修为还在周易的范围内,你就无法逃脱被我除掉的命运!”轰隆!一锤落下,欲花宫主的头颅瞬间爆裂,连同她的元神也一起被毁灭。那余波之威,将她的下半身也完全砸成了肉泥!我稳稳落地,收回了异象之法,然后朝着分身莫飞走去。此刻,我和分身对视一眼,他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欲花宫宫主!”周围的真武教弟子,已经开始注意到天龙峰的异常,但欲花宫主之前所说的分身与我同伙的事情,自然无人知晓。因此,我决定让分身莫飞继续潜伏下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需要继续上演一场互不相识的戏码。我走到分身莫飞面前,假装扇他耳光,嘲讽道:“我是谁?我是你莫斩爷爷,你这种人仙级别的小角色,我根本不屑杀你。”与此同时,分身莫飞已经悄悄将兑卦石塞进了我的口袋。啪!我一掌将分身击飞十几米远,然后不再看他,转身跳进了旁边的寒潭。……我潜入寒潭深处,目的是为了救出张三丰。当我抵达第三层,来到张三丰的牢房前时,他正抠着鼻子,笑眯眯地看着我:“你这个本尊,终于来了?”呃……他果然厉害,一眼就认出了我。我再次拿出乾卦石,在牢房的铁栏上轻轻一划,一个光圈立刻形成了一道门。有了这块卦石,任何囚禁之法都形同虚设。张三丰从容地跨过这道门,伸出手来说道:“我前世的肉身,你应该已经找到了吧。”我把掌天碗递给他,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接下来,就全靠你了。”“我现在一点仙气都没有了,如果你不能带我出去,我们就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