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辛诚实地说“有感情线,吻戏不确定,合同里没做要求,可能会根据现场拍摄的实际情况增改。”
仲星燃暗中磨牙,好家伙,闻纪年居然说的是真的,他甚至没把吻戏要求写进合同。
他出道到现在都没跟人跳过贴面舞什么的,每次合作也都对舞伴很绅士手。
他算是看透了,闻纪年这人就是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床上对他温存依赖,一转头就开始招蜂引蝶。尽管他自己没那意思,但他是不知道他长得多招人吗?
拍摄结束后,Josue问闻纪年要微信,说是下次可以一起出来玩。
闻纪年正想找张可可要手机,突然从天而降一件夹克,把他整个人裹住,柔软的内里上带着仲星燃的体温。
他身上湿了几处,但棚里的温度很适宜,完全不会觉得冷。
仲星燃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臂塞进去,将拉链一直拉到他下巴,严严实实地裹好。
闻纪年“……”
仲星燃看都没看Josue一眼,对胡辛扬声道“帮我照顾那个小东西。”
然后就拉着闻纪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胡辛和仲星雨面面相觑,脸上写着一言难尽。
仲星燃拽着闻纪年上了保姆车,刚上车,就被甩开了手。
“你又开始发疯了是不……”
闻纪年话音未落,就被轻轻地打断。
“我错了,对不起。”仲星燃闷声说。
闻纪年一顿,狐疑地看向他。
他低着脑袋,在昏暗的车厢里看不清楚表情。
外面天寒地冻,他把外套给了闻纪年,自己只穿了件短袖,出来的时候冻了一下,声音带上了一点鼻音,显得略微有点可怜。
“我来找你是想见你,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的。”仲星燃低低地说,“你能带我去你那里住一晚吗?我什么都没带,也不知道去哪里。”
其实就算他不说,闻纪年也已经找张可可帮他订好了酒店,不过是距离他下榻的地方两条街的酒店。
可他这么一示弱,闻纪年就心软了,同时也放松了警惕。
他给张可可发了条消息,让她取消了那家酒店。
“好吧,勉强让你住一晚。”闻纪年眼神冷淡,“不过今晚你睡沙发,你要好好反思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知道。”仲星燃心想睡个锤子沙发,但表面上还是乖巧无比。
到了酒店,他屁颠屁颠地给闻纪年开门,接首相似的迎接对方下车。
又一路屁颠屁颠地越过门童为他带路,屁颠屁颠地越过电梯员去按电梯,屁颠屁颠地接过他的卡开门。
进门后,闻纪年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放好。刚才在车上有司机在,他不好多说什么,此刻回过头想教训仲星燃几句。
没等他转身,就被一把扯过去,压在墙上狠狠地堵住了嘴。
“唔!你放……啊!”闻纪年挣扎着去推他,然而紧贴着他的身体跟铁壁铜墙似的,根本撼动不了。
刚一张嘴,就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疼得他直吸气。
仲星燃把他的双手举到头顶,一手握住两只手腕,用一种羞耻的姿势抵着他。
他喘着气松开闻纪年的嘴唇,捏着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眼底的可怜委屈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无穷尽的欲念和风暴。
“敢接吻戏是吧?要接三场是吧?”仲星燃用手指玩着红肿的唇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还接不接了?嗯?”
闻纪年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