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沾水跟把水喝进去是不同的,沾水哪能真正的解渴?除非多沾一些。
戚然听了,脸颊微红,还是凑过去再亲了他一口。
纪泽川感受到薄唇上那柔软Q弹,又暗含兰香的亲吻,眸中的颜色非但没有变浅,反而又深了些。
不给他水喝还好,现在明显是喝完更想要,更渴了。
他认真的看着面前的栏杆,身体再躁|动都没办法。
戚然这间房的窗户不大,实际上就算没有栏杆,以纪泽川那个大的个子也塞不进来。
但纪泽川现在就是特别仇视着栏杆,还打算等大舅子不在的时候,把这东西给拆了。
为了跟自己的合法妻子亲热,他也是费尽了心思!
见纪泽川一脸敌视的看着栏杆,戚然只好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你不要跟戚言对着干,我来解决他就行了。”
戚然可不希望她还没把哥哥解决,两个男人就杠上了,虽然可能已经杠上了。
他们兄妹好不容易才迎来世纪破冰,她真的不想跟哥哥再度闹僵。
纪泽川听了这话,虽然心里醋得飞起,表面上还是无比听话的点头,说:“好。”
身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怎么会真的完全放手让戚然自己去解决,只是戚言太不好接近,就算他头脑并不蠢,现在却依旧毫无办法。
最后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话,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纪泽川让秦良带着人收拾好了气垫和梯子,小声又浩浩荡荡的离开,这时,手拿着电筒的戚源却走了过来。
“哟,挺热闹的呀。”
纪泽川看了他一眼,突然勾起唇角笑了笑,舌|头轻轻的在自己的下唇滑过,什么都没说,转身带着人走了。
可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神态和动作却清晰的暗示了戚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戚源看着纪泽川的背影,嘴里发着苦,一声不吭的回到了戚言的房间里。
他状似平常的把发现纪泽川半夜搬着梯子跟戚然相会的事情说了一遍,戚言听了虽然第一反应是愤怒,但他很快就压抑了下来。
即使是陪伴了戚言多年的戚源,都看不出来戚言刚才有愤怒过。
见戚言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戚源内心忍不住打鼓。
戚言让戚源把自己扶到床上,冷不丁开口说了一句话:“从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戚然?”
戚源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你要记住自己的本份。”
本份?什么本份?戚源内心压抑,表面却不动声色。
有那么一个美丽,自信,强悍,耀眼的年轻女孩天天在自己面前晃,身为男人,有几个人能把持的住?
更何况,两人从小就相识,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经历了许多的青涩的时光。
只要他压抑得住自己真实得心思,他就能得到那个女孩,即使她从来没有多看他一眼,对他产生那种想法。
可惜的事,最终他还是失控了。
因为那曾经不懂得感情的少女,已经懂的了爱情的美好,并且把自己,和自己的爱情都给了别的男人。
戚源面无表情的单膝跪倒在戚言面前。
“我永远都是戚家最忠实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