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秋不要因为缺氧死掉。
他有些担心地想。
他本以为绑架犯是为了敲诈钱财,但看到自己叫作叔父的男人时他就知道他想错了,这是一场取代秋继承人位置的谋杀。
“是你啊,阵君。”男人阴沉着脸,看着自己的二侄子,“小秋呢?”
“。。。。。。秋已经带着我写的信跑了,”
男人看向漏风的窗户,示意手下沿着那个方向去找。
“你把他放跑了?你一个杂种!”他抓着男孩的银发迫使他抬起脸,“他往哪个方向跑了,说出来可以饶你一命。”
阵只是死死地瞪着他不说话。
男人看着男孩银发和墨绿的瞳孔,怒火中烧,蓝色的瞳孔满是恨意:
“你知道为什么老头子没有把你立为继承人,而是选了秋那个小子?”
“就因为你继承了那个D国女人的的头发颜色,是杂种!他看不起你!就像他看不起我一样!”
“说到底都是老不死的错,既然不想要杂种混进柳原家为什么要和一个外国女人生下我,又接受一个外国女人当自己的儿媳?”
“你应该嫉妒你弟弟啊,因为头发是黑的就得到了老头子的认可,就算眼睛和你一样是该死的绿色也没有被嫌弃,你应该憎恨他!”
“他享受了你没有享受的东西,在你挨打训练为了当他的影子训练的时候,他在家里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这些你都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救他!”
男人一股脑将自己的怨气撒在男孩身上,不管他能不能承受,是不是自己的血亲。
阵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用刀和拳头搞得到处都是伤口,鲜血不断地滑落,聚积在脚尖凝成血珠有节奏地滴在地板上。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先生,我们没有找到。。。。。。”
就是这通电话,让男人彻底丧失了理智。
绑架谋杀的计划失败,老头子知道了不会放过自己的。
男人越想越癫狂,但秋现在下落不明,于是他将这一切怨气都撒在被吊着的孩子身上。
“死一个也可以。”
就这样,本来规律低落的血珠变成绵绵不绝的血水,侵染了整个地板,血水顺着地板的缝隙侵入地下狭小的空隙。
阵在遭受这些时毫无反应,没有哭叫没有求饶。
他只是在想下面的秋会不会害怕,如果能晕过去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听这些话。
他在想刚刚的司机有没有报警,他还能不能活下来。
他想着想着,直到失去意识也没有等来警察。
“先生,那小子好像很久没动了。”
饶是混迹黑道多年的混混也没有见过这样残忍地对待一个孩子,忍不住出言提醒。
“什么?”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他看着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的男孩,银色的头发染上了血污,黏成一缕。
“先生。。。。。。”
有人探了探阵的鼻息,示意男人他已经死了。
“无趣。”
他丢下手里的小刀和绳子,转身离开:“你们把这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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