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里感觉心口发闷,浑身气的发抖一般。
小道童看到赵九歌这般模样,更加的胆子大了起来,火上浇油,“怎么,说几句实话,你还气着了,自己说,你有什么,瞧瞧你那个样。”说完神情傲慢,眼珠子都不往下看一眼,只是看着天上。
赵九歌只感觉脸色有些微烫,他只是有着内向,不善于言辞,哪里是怕了清风观主和小道童,更何况此次出来可是代表着玄天剑门!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狗嘴,今天我就剁了你这个狗嘴,顺便也让你知道我到底有什么!”终于,赵九歌怒极,面红耳赤的大吼了一声。
当讲道理讲不过的时候,那就是动拳头的时候,面对着逼人的小道童,叔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了啦。
伶俐的剑光毫无征兆的迸发出来,漫天的银色剑光飞舞,如同雪花一样,不段翻卷,朝着小道童而去,空气中弥漫着威压,那是化灵境修为的灵压。
这一刻赵九歌终于不再压抑,不在藏拙。
“我只有一剑,也能除魔。”不知何时赵九歌背后的那把青梅剑已经握在了手中,右手与笔直的身姿呈现四十五度握着,青色的泛绿淡光如同一条电蛇,在剑身身上弥漫滋啦作响。空气中的威压,同时使得赵九歌的剑袍衣衫渐响,被那根黑色步袋子缠绕的头发也轻微荡漾,浑身风流姿态尽显,连不远处已为人妇的余夫人都眼露异样光芒。随后赵九歌眼神冰冷,杀意流动,陡然唇齿张开,“也能剁了你这张狗嘴。”
看着赵九歌爆发出的气势,余家这十几口普通人哪里抵抗的住,脸色都有着苍白了起来。只有余夏生忍着全身的紧迫感,樱桃小嘴微张,说道,“潇洒至极。”说完后也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还是被威压压迫,脸上染了几分红晕。
余秋生唯恐天下不乱,随着姐姐说完后立马也跟了一句,“痛快,我喜欢。”看着赵九歌的帅气,这让余秋生羡慕死,连过身压迫感的疼痛都没有感觉到,一心想着那荡气回肠的话语和风流潇洒的作态。
而面对着赵九歌剑意的小道童就没有那好了,这一刹那,那终于闭上了那喋喋不休的狗嘴,面如死灰,全身因为惊恐都在发抖,仿佛这个世界只有眼前那扑面而来的剑光,至于此时的这天,这地,这村庄,这所有景色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清风观主那一直挂在脸上笑吟吟的模样不见了,眼神虚咪,打量着赵九歌,气势灵力竟然不亚于自己,甚至隐隐比自己强上一线,这让清风观主忌惮不已。
容不得他多想,因为眼看那剑光就要穿透他的徒弟了,“哼,就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神色阴沉的吐露一声后,清风观主也不见得是如何动作的,只是右手一挥,在腰间那个葫芦翻滚,就将晶莹剔透的葫芦抓到手上,轻喝了一声,右手一抬,透亮的葫芦就被抛在了空中,随后从葫芦口中一股强烈气流喷射而出,蕴含着灵气的剑光竟然就那样装过弯飞入了葫芦里。
说时迟,那时快。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赵九歌大吃一惊,这一幕太过神奇,让赵九歌都有着措手不及了起来。
心里震惊不已,感叹到这是什么法宝,竟然这么大的威力,赵九歌在惊慌的时候突然看到清风观主的表情,心中一动。
门派里记载过越威力大的法宝使用起来不但消耗越大,条件也苛刻,如同那仙器,有的使用一次就得抽空全身的灵力。
看清风观主的阴沉脸色,想必强行将剑光收入法宝葫芦里,代价也不好受吧!
虽然将剑光强行收入自己的葫芦里,但是清风观主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己的灵力不但消耗巨大,还动用了自己一直舍不得的用的灵石,生怕赵九歌又发动剑光,清风观主立刻色内惧察的说道,“有本事留着晚上对付阴物用,晚上我们在一决高低,看谁先收拾掉阴物,现在在这里两败具伤有意义吗。”话虽然如此说道,但是清风观主此刻面对着赵九歌也没有底。
同样心里没底忌惮的也有赵九歌,清风观主的法宝太多了,自己可是只有一把剑啊!
于是趁着这个机会也不服软了说了一句,“那就晚上走着瞧。”说完冷哼一声,调头率先进入了村庄,留给众人一个高傲的背影,同时也留下了一个脸色阴沉的清风观主。
只不过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刚才感受着伶俐猛烈的灵力,在两人比试的时候,村庄上空的阴气都消散了一些,阳光都晓得刺眼了起来,仿佛阴气也感受到了压迫感,躲起来了般。
看着赵九歌的背影,余家众人脸色又是一变,精彩万分。只有余秋生脸上一脸的崇拜。
转身离去的赵九歌,背对着他们,轻吐了一口气,仿佛此刻身体里充满了气势。再也不像刚来村庄时候的惶恐不安和手足无措的样子。
经过刚才的那漫天剑光放出,赵九歌整个人也感觉到了痛快,同时也明白了一点东西。
剑,本就是杀伐之器。
修剑,本就将就个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气势,不可犹豫不决。那样就失去了剑意。
刹那间,一股气势从赵九歌的心头间油然而生。
我有一剑,能斩妖除魔。
我有一剑,能气吞山河。
我有一剑,能笑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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