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五点我们就起来了,走出酒店手拉着手去海边看日出,看着阳光一点点将海面照成金黄色,海浪披着这些颜色涌上来再退回去,美妙又壮观。
我们并没有在约翰森市待太久,上午十点就退掉了酒店的客房,开车离开这座城市。
我们去了南方,那里有座约塞米蒂公园,我们昨晚在网上查了一下,那里面积很大,足足有两千多平方公里,而且那里有山谷、岩石、溪流、巨杉,是个散心的好地方,我们便决定去那里。
令我没想到的是,原本很顺利的旅行,在到达那里后,开始变得糟糕危险起来。
我们快傍晚的时候才抵达约塞米蒂公园,天色渐黑,只好在附近的小镇上挑了个旅馆住下来,这旅馆很简陋,房费却很昂贵,一间双人房一晚上居然要一百美金,这要是在国内,同样的客房顶多也就五六十块!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这里离公园近呢!
我们先是在外面吃了顿晚餐,吃完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角落坐了一个人,那人的背影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本想过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熟人,却发现他有一头卷发,我顿时放弃那个想法,因为我并不认识任何一个拥有这样一头卷发的家伙。
回到旅馆,我和刘晓琪在浴室随便洗了澡,便抱着她上了床,她身上香喷喷的,我忍不住趴在上面又是摸又是蹭的,弄的她很害羞,脸颊红红的。
我们后来又亲又抱,却是没有负距离接触,因为她大姨妈来了,就在昨晚,刚做完,她便流血了。
我怕她身体吃不消,本想取消后面的旅程,她却不肯,她当时是这么说的:“没关系呀,不就是大姨妈嘛!我身体没那么娇贵,完全受得了!”
听她这么说,我才同意继续前进,只是我们不能再负距离接触了,我倒不是怕染上血,而是怕伤到她。
我们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了一阵便要睡觉,这时我却听到外面走廊里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穿的应该是皮鞋或者靴子,声音沉重响亮,让人不得不注意。
我本以为那人只是简单地从我们客房前经过,脚步声却忽然在客房门口停下了,我正要过去查看,那人却又迈起脚步,离开了。
这种事只是发生一次还好,不过五分钟,竟然又发生了一次,那人还是在走到我们这边的时候停一下,过一会儿便走开。
刘晓琪也注意到这件事,抱着我轻声说:“薛宁,外面好像有人……”
我点头,“如果他再敢这样,我就过去看看。”
然而那人走之后却是再也没有回来,我顿时放松警惕,抱着刘晓琪很快睡去。
第二天打开房门,发现门口竟然放着一条死老鼠,它的双目被戳破了,看起来有些吓人,刘晓琪看了一眼,差点被吓晕过去。
我抱着刘晓琪的肩膀,安慰她,我从这条死老鼠很快联想到昨晚在门外鬼鬼祟祟走了两趟的人,这老鼠肯定是他放在这里的,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我去前台让工作人员把我们所住那层楼的监控调出来,他们却告诉我监控坏了,好几天都没开了,草!一晚上一百美金的旅馆居然用的是坏监控,真够恶心的!
我和刘晓琪退房离开了这里,在镇上吃了早饭,然后进入约塞米蒂公园。
我们的车行驶在一条傍山公路上,我却总感觉后面有人开着车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