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身体无力,根本爬不起来,而且连弹簧刀都拿不住了,掉落在一旁。
“你麻痹的,怎么不弄我了?不是要弄死我么?你弄啊!”付超站在那里冲我吼道,还拿着电棍往我身上敲,敲在我的胳膊还有腿上,那些部位立即一阵无力的颤栗,全身都不听使唤了,就像变成了废人。
付超一只脚狠狠踩在我胸口,俯视着我,凶恶地说:“小逼崽子,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吧?你当你是谁?我告诉你,我不仅要上江晴,还要上薛盈盈!薛盈盈是你妹妹对不对?好,到时候我就当着你的面上,让你大饱眼福!呵呵呵呵!”
我无力地瞪着他,想打他,想让他闭嘴,然而我却是什么都做不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床上的江晴努力坐起来哭着为我求情,对付超说:“你要干什么尽管冲我来,不要打他,求求你,求求你了!”
付超却是不听,反而将脚从我胸口拿开,又用电棍电了我两下,然后咧着嘴对江晴说:“婊子,你干嘛这么着急?放心吧,哥哥等下就去爱你,一定爱的你死去活来,好不好啊?”
竟然敢这么侮辱江晴!付超这些话我听的实在气愤,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但我的手脚却根本不能动弹,只能在那里恨恨地看着他。
比较庆幸的是,可能因为那根电棍没什么电了,付超刚才电我的那两下竟然没有之前那几下强烈,那种无力感便减轻了些,我努力感觉着身体,想尽快恢复力气,只有这样,才能打倒付超。
付超好像也发现了电棍的问题,皱了皱眉,把电棍往地上一丢,然后直接用脚踹我,还一个劲儿地往我腿上踹,想把它踹断似的。
他踹了我几下后,伸出缠着绷带的左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弄断了我的手指,我也应该有所表示吧?要不那样,我大方一点,要你两根手指好了。”说到这里,他把黑长直从床上叫下来,让她过来按住我的右手。
草!我伤的是他左手,他居然要弄我右手!
江晴见状,挣扎着想要过来救我,却被付超一脚踹回床上。
一丝不挂的黑长直按着我的手,虽然她作为一个女生没什么力气,但现在的我身体软绵绵的,根本挣不开她,只能躺在那里,等着让付超宰割。
付超捡起弹簧刀,在我身边蹲下,这就要在我手指上划刀子,忽然,他的手机响了,叽叽喳喳的,铃声特别难听。
“你来!”付超不耐烦地把弹簧刀丢给黑长直,然后去接电话。
最毒妇人心,黑长直拿来弹簧刀后,毫不客气地在我右手大拇指上划了一下,上面立即出现一个血口,痛的我一阵挣扎,然而她的膝盖现在顶着我的胸口,让我难以起来。
不过我现在竟然有了点力气,便努力去夺黑长直手中的弹簧刀,还拼命挣扎想要把她从身上弄开,黑长直一个不小心竟然趴在我身上,我嫌恶地抓扯着她的长发,脑袋用力撞她的头。
“什么?好,我知道了,谢谢黑哥!”
付超在那里打电话,也不知道他和小黑聊了什么,匆匆挂了电话,然后过来狠狠踹了一下我,并把黑长直拉了起来。
“又他妈的叫人,你麻痹的,我告诉你,你我的事还没完!”付超对我吼完这些,便拉着黑长直要走,但是黑长直没穿衣服,只好先让她把衣服穿上。
这时我已经恢复不少力气,还无意之中夺过了弹簧刀,冷冷一笑,奋力爬起朝付超冲去。
哪知付超早有防备,眼看我就要伤到他,他却忽然转身给我一脚,将我踹到衣柜那里,他踹的是我小腹,脑袋又结结实实撞了衣柜一下,特别疼,想爬起来再弄付超,一时半会儿已是不可能。
“我先弄死你再说!”付超骂骂咧咧走过来,抬脚便往我身上踹。
才踹了两下,忽然听到楼下刺耳的刹车声,付超脸色一变,骂了一声:“草!”便再也不管我,转身带着刚刚穿好衣服的黑长直跑了。
是宝哥赶来了?我咧嘴一笑,还好有宝哥,如果不是他,我今天恐怕要完。
至于刚才小黑给付超打的那个电话,肯定是告诉他宝哥他们过来了,小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就无从得知了,不过我真要感谢那个电话,若不是它来的及时,我的两根手指肯定已经不在了。
我缓了一口气,过去给江晴解开绳子,撕了一块布缠在手指上,止住上面的血,便给她穿衣服,她却一把扑入我怀里,大哭起来,我只好将衣服放下,先安慰她。
我摸了摸她的头,尽量温和地说:“不要哭了,这不是没事么?”
江晴却不听,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我拿来被子给她披上,然后抱着她,任她在那里哭泣,她的眼泪很快将我的衣服浸湿,也弄湿了我的胸膛。
这时宝哥带人进来了,见到我们这样,他一挥手,让人都出去了,宝哥对我说了一句:“小宁,你们先聊着,我在外面等你。”便也走了出去,还帮我把门带上。
江晴又哭了一会儿,情绪终于缓和一些,我便帮她穿衣服,文胸、毛衣、裤子,一件件帮她穿,她也乖乖的,就像一个孩子,让我在她身上随便忙活。
还好我赶来的及时,如果再晚个三两分钟,恐怕江晴就要被付超那个混蛋糟蹋了,我现在对付超恨的入骨,再看到他,我一定把他打残!
我对江晴说对不起,今晚的事完全怪我,如果不是我激怒了李文豪,他不会把江晴带给付超,如果不是我招惹了付超,付超也不会欺负江晴。
江晴摇摇头,没有说话,事实上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她穿好衣服,我带着她走了出去,宝哥开车,我们把江晴送回了家,然后他对我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没有多想,直接点头答应。
没想到我们去的是北郊的一个墓园,借着路灯的光,宝哥带我走到一块墓地前,递给我一支烟,然后介绍道:“这是我以前特别喜欢的一个女孩,忽然想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