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自然清楚琴酒这话的真实性,他也知道琴酒说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自己,他并不会拿着这头发去做些什么,因为没那个必要。
“我知道的。”
赤井秀一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快的笑,“我只是觉得刚才你捡头发的这个行为很像痴汉,所以有些忍不住感慨了一下,没想到被你误会了。”
噗~
赤井秀一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是真的没想到琴酒会这样做。
听见赤井秀一的这句话,琴酒刚要将密封袋放回衣服中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他轻轻一扔,将密封袋扔在了赤井秀一的外套上
“待会儿记得拿走。”
被赤井秀一比喻成痴汉,琴酒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碰过对方头发的手都不干净了。
“好的好的,这缕头发一定是琴酒味的吧?”
赤井秀一笑着应了下来,抬头看向扔在琴酒床上的外套和外套上的密封袋。
“这才是痴汉。”
听见赤井秀一这变态的言语,琴酒真的不明白这人怎么好意思冤枉自己是痴汉的?
“是的,我是痴汉。”
赤井秀一正经地看向琴酒,但又很快移开了视线。
处在易感期之中的他,无论看见什么模样的琴酒,都只有一种感受,那就是诱人。
这叫赤井秀一压根不敢多看琴酒。
虽然空气中传来的气息也叫他有些躁动,听见琴酒的声音也能叫他难耐。
但努努力还是能克制住的,他的理智已经在临界点摇摇欲坠,但这该死的绳索依然没有丝毫要断裂的迹象。
赤井秀一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哪怕没有低头去看,也知道这是琴酒在尝试用打火机烧毁绳索。
赤井秀一忍不住叹了口气,心中依然还是那句话,组织既然能够研发出这样的材料,为什么拿来做绳索?尝试其他用途很难吗?
琴酒看见这经历了刀割火烧依然纹丝不动的绳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心中发出和赤井秀一同样的感慨,这群人就不会用这材料做点别的东西吗?
他看了赤井秀一一眼,从衣服中摸出了□□。
赤井秀一惊讶地看着琴酒,他已经从对方坚定的目光中猜出了对方的打算。
“虽然你持枪的模样实在让我心动,但我真的没办法配合。”
赤井秀一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琴酒看他被捆绑住的身体。
或许是琴酒这次真的打算给他来一点狠的,这次的捆绑真的完完全全贴合身体,与肌肤之间找不到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