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菀兮似是被萧汀晔刺激到了,几乎每天都在查看过女子病房那边的情况之后,便跑到男子病房那边查看一次。
有些人似乎被谈菀兮的每日一次给扰烦了,倒终于是松口让谈菀兮给他把脉了。
但因为洪太医的话说在前头,她并没有给病人开药什么的,每日把完脉就走,晚上就回到房间里头,兀自整理着什么。
萧汀晔也几乎是每天来看谈菀兮一次,他总能精准地抓住谈菀兮回屋的空隙。
大多时候谈菀兮是不理会他的,除非是在说及病人时,才会与之交谈,他也不算是话多之人,所以二人几乎是坐在一起,却各忙各的,也分外和谐。不过萧汀晔每日一来,几乎都快成了谈菀兮的习惯了。
这日萧汀晔在谈菀兮回房后,迟迟不来,谈菀兮便有些心不在焉了,也不受控制地朝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就在谈菀兮又一次将目光送到门口时,却发现洪太医站在门口处,敲门的手顿在门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神有些奇怪。
自从萧汀晔经常来了之后,谈菀兮懒得每一次都去开门,便下意识就将门敞开了。
今日一见洪太医,不由疑惑地走上前去,“洪太医,您找我?”
“你跟我进来。”洪太医收回视线,语气平静,说完便负手转身。
他不方便进人家姑娘的房间,自然是得找谈菀兮去药房的。
谈菀兮微微沉思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迈步跟了上去。
进了药房后,洪太医眼眸不断在谈菀兮身上转悠,而后才问:“我听余大夫说,你是在看了医书后才以此推断出是蛊术的?”
谈菀兮点头,“是。”
洪太医又追问:“那本医书现在何处?”
谈菀兮沉默着没接话,她当然知道,蛊术一直让人谈虎色变,而那些专门记录蛊术的书籍也一直被人视为禁书,所以当初谈菀兮才说是从普通的医术中偶然瞧见的。
沉默良久,谈菀兮抬起头,嘴边快速扬起一抹笑容,“那本医书对于蛊术的描写甚少,对于今日的症状并没有什么帮助。”
“姑娘不妨拿出来给我们瞧瞧,指不定我们就能瞧出姑娘所不见之物呢。”
眼见他执意要看,谈菀兮直接摆烂,“洪太医确定我拿出来了,你敢瞧吗?”
洪太医看她脸色严肃,却笑了,示意她坐下后,才又道:“这有什么的,如今形势紧迫,只要能寻找出解决的法子,不论这法子的来源如何,都已经无所谓了。”
谈菀兮轻轻笑了一下,试探道:“是洪太医觉得无所谓,还是那位觉得无所谓?”
那位说的究竟是谁,他们都心知肚明。
“如若他同意了呢?”
“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会继续寻找法子解决,我只是不愿让无辜之人以此被连累。”谈菀兮眸子带着明晃晃的坚定。
洪太医与谈菀兮紧紧对视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谈姑娘果真是胆量过人,气概着实不输男子。如若姑娘真有此番古籍,还望姑娘能拿出来让大家一起研究一下,若日后皇上追责下来,我定以一己之力担着。”
“好,我一会儿便让人回家去取书。”
“有劳谈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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