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阙还是在笑,但桃花眼里的情绪已经尽数散了。他亲昵地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姿态如此缱绻,说出的话却锥心刺骨。
“宝贝,我以为你习惯了。”
明姻面色一变。
他的话像讽刺,更像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匕首。
尽管无数次告诫自己,像裴阙这样流连于花丛中的浪子绝不可能为了一个人停泊靠岸。
可年少的欢喜又哪里能藏的那么滴水不漏,她无法狠心放手,就只能近乎自虐的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的喜欢一个交代。
这场荒唐的关系始于一场冲动,但又夹杂着多少真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努力调节情绪,眼眶的湿润被她狠狠压制,没让裴阙窥见分毫。
再抬头,她还是魅惑洒脱的模样,“那看来我下一任p友要在你的基础上加条规则了。”
裴阙面上看不出什么,手上的力度却大了不少。
垂头含咬住她的耳垂,谑道:“在我的基础上找?你怎么找得到。”
说着他把人抱起来,拉着明姻的小腿环到自己的腰肢。
他托着她的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领口松散着,露出冷白精致的锁骨,整个人像是一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谁能像我一样,”他贴近她的耳垂,“让你那么快乐?”
后几个字像是在唇舌中滚过,咬的极其清晰。
明姻脑海中闪过以往荒唐的画面,脸上霎时泛红,但还是不愿落在下风,她将红唇印在男人的脖颈,在喉结周围喷洒热气,“我多试几个不就得了,总有能满足我的。”
裴阙被她勾的厉害,桃花眼危险的眯起。
心中有火肆虐,他都说不清楚有多少是被这个女人刻意的撩拨惹出的,有多少是被她的话激出的。
他直接抱着她去楼上卧室,但明姻怎么都不肯就范。
最后没办法他直接拉着人一起进了浴室。
明姻虽然嘴上厉害,但到了实战方面实在掌握不了主动权,所有的感官都控制在男人手上。
她不知道今晚他是抽了什么风,一下又一下的,重的不行。
而且非吊着她,让她说什么只有他最厉害的鬼话。
明姻只当刚刚自己说的话挑战到男人的自尊心,顺着他说了几句想让自己早点解脱。
但裴阙显然不是个好打发的人,从浴室到卧室,从洗手台到大床,又到小沙发和飘窗。
最后明姻睡过去的时候真的很想把身上魇足的男人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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