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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前言二十六 战舞战歌折服三军（第2页）

“哦……不常跳。”涂山沅岄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位王君说的应该是几年前在青丘宗词前所跳的祭天战舞，这种舞的确是不常跳。

“那现在还能跳吗？”轩辕王说。

涂山沅岄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轩辕王，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清澈的眼睛之中没有任何波澜，既没有表现可以，也有表现出不可以。总之就是这个表情，直白的告诉对方，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

“好！那可愿为我军将士一舞？”轩辕王。也不想拐弯抹角了，碰上这个小丫头拐弯抹角好像没什么用，干脆直接说还好，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询问，但语气之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

涂山沅岄还是那个表情，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说不说话，最后结果都是一样，干脆不说，也算是表明自己的一个态度。

“这个老头什么意思？把你当成舞姬了？”一直隐藏在涂山沅岄体内的银灵子忍不住开口说。

“也不是这个意思，他是一个王者，也是一个征服者，看见我无声无息般的桀骜，非得要驯服我而已，跳就跳呗，谁让这里是他的地盘，我后面又有个青丘，我就算想走人，也走不了。”涂山沅岄无奈的说，当然这声音也只有体内的银灵子能听见。

“可否？”轩辕王加重语气的问，这一回已经不是不容你拒绝了，而是完全没得拒绝。

“可！”涂山沅岄点点头说。

“那请吧。”听到这女娃娃同意，轩辕王。那绷得很紧的严厉脸色终于有所缓和，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

“请问王君？是想我跳什么？是搔首弄姿取悦于他人之舞？还是……”涂山沅岄有点明知故问的说。

“女娃娃这是干什么？闹脾气吗？”轩辕王微笑着说，这笑容很是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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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涂山沅岄平静的说。

“当然是当年你在青丘宗祠前跳的那种舞！”轩辕王微笑着说，这回的笑容已经是严肃的表情，毕竟有些玩笑不能太过分。

“行吧！我也直说了，那是祭天战舞，是给天地山河和四方神灵祭舞，因此绝对不能有不敬之意，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第一要有高台，第二要有祭服，第三还要焚香祭祀天地。”涂山沅岄一边说一边向天地行礼，所行之礼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礼仪，说是行礼，但更像是祭祀。

“好！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轩辕王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说。

这个时候，在演兵场的外围出现了一座二十丈的高台，那高台正缓慢的往这边移动，等靠近了才发现，那原来是一座用来攻城的云梯，只不过这座云梯已经被改装成舞台，舞台内的摆设跟当年一模一样，中间是八八六十四根小酒杯大小的木桩。与其同时一旁的侍从也献上早已准备好的祭服，这祭服的样式跟涂山沅岄。当年所穿的差不多，只不过颜色由原来的月白色改成了，以玄色为主月色为辅，总的看起来很有姬水轩辕的风格。

“女娃娃，这可满意？”轩辕王严肃的说，这回真的是询问。

“还算满意，不过有些地方要改动一下。”涂山沅岄看了看那祭服，又看了看那高台同样严肃的说，这回真的是在回复。

按涂山沅岄的意思，高台上要增加八面鼓，每面鼓的方向对应四周的战鼓，这边的鼓起，所对应的战鼓必须要跟着擂起，除此以外还要配置大小不一的旌旗插满四周。至于那件祭服增加了两条水袖与一条绸带，各系一个空心金丸（婴儿拳头大小），共四个金丸。

涂山沅岄的要求，轩辕王一一照办，他现在就是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舞蹈，几年前从探子在现场描述中，知道了这样的舞蹈，竟然能跳出庄严肃穆大气磅礴般的气势，就有一睹的念头，因此在这回诏见的同时，就把这一切的准备做好，就是为了见识这个传奇舞蹈。

很快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按要求改动完毕，立刻就开坛焚香祭祀天地，等一切忙完之后，已经换好祭服的涂山沅岄直接阅兵台上一跃而起，轻飘飘的跃到了正在靠近的高台之上，这一幕把一旁的人给看呆了，虽然高台正在靠近，但还有十多丈的距离，她一跃就过去了，简直跟飞一样。

“灵力五千，属性是风……真的只有五千吗？”轩辕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紫灵玦喃喃自语的说。

此时在高台之上的涂山沅岄跟之前一样，先向天地行礼，先拜天，再拜地，然后才正式跳了起来。

阅兵台与观摩台上的众人乃至台下的众将士。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高台阶上的那个灵动的身影，之前就听人说过几年前在青丘的那场舞蹈，是如何如何的气势如虹，是如何如何的大气磅礴。直到今天才亲眼目睹，果然如同他们所说，的确与传统舞蹈不一样，跳舞的人虽然身材娇小，但举手投足之间若隐若现出一种庄严肃穆之威，杀伐霸气之势，而且姿势优美，仪态万千，腾挪飞跃，步伐不乱，动如疾风，静若山峰。

台上的木桩是按照先天八极的排序所布，如果按方位而行，那动作真的说不出的好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懂得先天八极，更不要说在上面跳舞，而且还是距离那么远，又那么细的六十四根木桩之上。

鸳鸯腿，凌波步，纵身跳，后空翻，梯云纵，一字马，半月弧，挽弓手，所有的动作都在半空中完成，丝毫没有停滞，一套动作下来如同行云流水般的丝滑。

就在众人看得如痴如醉，热血沸腾的时候，突然鼓声起，原来是水袖上的金丸击中其中一面鼓，而鼓所对应的战鼓立刻就擂起，接着又是一声鼓响，所对应的战鼓立刻就响应。接着鼓声不断的响，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小鼓响，战鼓起，声音虽然又快又密集，但并非杂乱无章，静心聆听竟然是由鼓声所汇聚成有节奏之乐，此乐抑扬顿挫，铿锵有力，犹如千军万马冲杀之意，又似长途跋涉远征之景。

观舞的众人实在想不到，跳舞的同时竟然还能同步奏乐，这由战鼓声形成的乐曲。听的人热血沸腾，战意高昂，仿佛心中有一团火要迸发出来。

台下的众将士，有很多都忍不住了，纷纷拿起兵器敲击着身上甲胄，并大声呐喊着，此情此景，只要君王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攻城破地，冲锋陷阵，遇人杀人，遇妖杀妖，总之就是一句话，挡我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