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此,余愿站了出来,手摸着肚子,一副防御的姿态:“你,你要是不想当这孩子爹,我就另寻一个,没必要这般吓唬我们娘俩!”
见余愿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众人都再也憋不住了,一个个笑的捂住了肚子。
只有肖璟辰板着脸:“你们,算了,等孩子出来再说。”
余愿也没憋住,用手指,戳了戳肖璟辰额头:“一说到军营的事,当真是榆木脑袋。”
肖璟辰揽过她的腰,眼中瞥向了江望,江望似看出他要说什么,还没等他开口,便道:“我知将军要说什么,放心,愿儿的康健就交给我。”
鹤迁子在旁,赶紧恭敬的向江望行礼:“若江神医要住在这安陆府中,恐怕在下也要叨扰一番了,有许多医术上的事,要请教神医您。”
江望笑道:“好说好说。”
随着王管事安排众人上桌用席,余愿才拉着肖璟辰的手,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心照不宣,爱意都在眼神中。
夜晚,众人散去,江望也被王管事安排在客房中。
肖璟辰见鹤迁子要走,特意追了过去,说要送一送他。
鹤迁子人精跟猴一样道:“将军,可是有事要问我?”
肖璟辰就知,这种事是瞒不住的,点了点头。
“怀胎五个月后到临近生产前一月,都可行房事。”
四周无人,只有正在整理马车的马夫。还有喝的烂醉的空青。
“你怎么知道本君要问这个?”
鹤迁子露出一副狐相:“有江神医在,想必余愿的身子不会出错,你和江神医不熟,自然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夫妻事,所以只好问我。”
肖璟辰嘴角一翘,眼睛瞟向马车中,烂醉如泥的空青:“空将军,能嫁与你,也是修来的福气,以她的性子,若换做旁人,恐怕早就矛盾多多了。”
鹤迁子傲气的扬了扬脖子:“自然,只用身手的人,一般脑子都不太好,当然,将军你,例外。”
说吧,鹤迁子上了马车,打开药箱给空青喂去了解酒药:“将军回吧。”
肖璟辰,见马车行远,不禁心底一笑,想起了今日在船上,盛为所说的那番话,果然,这世上,夫妻相处的模式都是不一样的。
“几十年的夫妻,依旧相敬如宾,这又有谁信呢。。。”
他深吸一口气,一片落叶飘在眼前,明明在柘幽,天气还热的很,一转眼,雍都就入了秋。
这一切,当真是要尽快结束。
回雍都半月了,余愿在府中,除了吃就是睡,甚至有的时候连饭都不想吃了,只想睡觉,身子乏的很。
王管事对江望不了解,还背着江望,请来了鹤迁子。
鹤迁子诊过脉道:“安好的很。”
笑道:“王管事多虑了,民间不是有句话吗,女子怀孕爱睡,多半出来是个淘气的。反之,多半出来是个乖巧的。”
王管事拍着脑袋啧道:“看来夫人这胎,定是个淘气的无疑了!”
余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刚半月,就觉得自己身子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