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面更没形象好不好……”
伊索翻了个白眼,俩人正要拌两句,喊号子的汉子慢悠悠撑起来,懒洋洋的说,“嚯,莎妮雅,是你啊,怎么你也去整容了。”
“随喜、随喜罢了。诸位头领别来无恙了。”莎伦应付着,不卑不亢的问了声安。
“嘿嘿,我们可不比你,都这地步了还能怎样?”另一个瘦子阴恻恻的插嘴到,“你这丫头轻易不来造访。说吧,有什么事?”
莎伦答道:“我有套富贵要送,不知诸位头领敢不敢接?”
“哈哈,说得漂亮,送富贵是假、打秋风是真吧。”瘦子眼皮子一张一闭,拖着浓重的鼻音拉长了腔调,“最近风声紧,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这次是真有好处。”莎伦稳住众人,坦荡荡的解说了计划,末了又说,“眼下风云变幻,几位都是做大事的人,手下精兵强将,难道打算在这种地方窝一辈子?”
“义兵”计划着实出乎山贼们的意料,可很显然,这番道理说到了多数人的心坎上,四周的守卫隐隐骚动,连顶头的老贼都有几个交头接耳起来。
“够了!”瘦子猛地一声暴喝,“画个饼就被说动了,成何体统?!”
四下一静。
而瘦子三角眼一横,阴笑着说:“组建义兵阻击北蛮?北蛮有那么好对付,加罗亚公爵还用得着砸锅卖铁?呵呵,一套富贵?莎妮雅,我看你是想吞并我联合工会,染指这位子!”
伊索几个听着猛撇嘴,一肚子嘲讽差点儿憋烂了肠胃,莎伦则抿了抿嘴,冷冷回到:“阿方索,我对你屁股下那位子半点儿兴趣都没有。刚才你也说了,如今我是怎样情况,你们又是怎样?需要撕破脸火并这些吗?哼,我是看在既往份上,不希望弟兄们堕落下去,这才好言相劝。大家携手杀敌,既能保全地盘子,又能建功立业,以后更能挺起腰杆做人,何乐不为?!”
一席话入情入理,不光伊索几个听得直点头,原本就心动的许多山贼都跟着喝彩,好些个老贼也直楞楞的盯住了瘦子阿方索。
“妖言惑众!”阿方索咬死不放,接嘴呵斥,“说的好听,你们就想得好啦?愚不可及,难道都忘了咱们的案底?都忘了‘狡兔死、走狗烹’这句东汶箴言?!”
四下又一静。
本来兴奋不已的山贼们如冰水浇头,顿时冷场,脸上更显出了迟疑。
“收声,你这废柴!自己贪恋这安逸权势,倒诬蔑我们不怀好意?说起来好像困在这儿就安全似的?呵呵,饿死?憋屈死?还是被北蛮撵死?各位自己想想,怎样都是一死,死在战场岂不更好?这狗*日的贪生怕死,还要连累弟兄们,到底是什么居心?说,你特么是不是打入我内部的宵小?!”
暴脾气的伊索看不下去了,不待其他人开口,抢先嘴炮,连珠炮般说得上下目瞪口呆,心神与之。
“你、你……”阿方索脸都气绿了,手指着伊索直哆嗦,“本、本大爷怕过谁了?大爷我横行北地时,你这小子还不知在哪,敢血口喷人?都是你这帮外人,搅乱我北地,自相残杀、民不聊生!”
“呸,怪我啰?”伊索回瞪了一眼,也忘了什么情商、鸡汤的旧话,意气风发的喊道,“马勒戈壁,一不做,二不休。老子就是要拿尤金的钱、甩山贼的锅,你咬我啊!”
哗——四周瞬间爆了,莎伦几个脸红一阵白一阵,委实不知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做好了战备。
阿方索又恼又喜,暴跳如雷的吼道:“好哇,狼子野心啊~~有种你就杀了本大爷试试?”
“嗬哟,主动请死,没见过你这样的神经。”伊索老毛病一犯,越发没了顾忌,呛啷啷双剑出鞘,装腔作势的嚷嚷,“照哇,老而不死必为贼,像你这样垂垂老矣、尸位素餐的工贼粪霸,早特么该死了!”
话音未绝,整个大堂内外霎时静滞了。
除了伊索——超凡晋阶,他的“真龙傲天?尊主逆破霸”再次升了一级,如今发动,整整有了5秒缓冲!
5秒,足够做太多事了。
心下招呼着契约空间的女团,伊索风驰电掣般朝着台上阿方索袭杀而去;手中,是“饥渴之剑”,以及玛雅新赠的a级宝剑:赤原猎犬弗伦汀(frunting)。
此时此刻,伊索再次念叨起奢比尸的好来:保命的东西不提,身为老师,老爷子非常满意伊索的晋阶,欣喜之下嘉赏的两大特技竟彻头彻尾提升了他这个不伦不类战士的档次:
鹤翼双华
洞切
可以说,有“洞切”与“鹰眼”打底,方才一瞬间,附近山贼的小动作在伊索眼中几乎无所遁形,这才能闲庭信步般发动bgm神技。
眼下,他足底发劲、腰身错动,“鹤翼双华”紧伴弗伦汀附带的“追杀”与“失血”而作,整个人如白鹤展翅、羽刃回旋。
寒光铮然,鲜血飞溅。
一片安宁与静寂中,呼喝声悠悠然响彻洞窟:
“哇哈哈哈,旋转吧,雪月花!”(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