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名雪同学,说的是苏城吗?他在课堂上总是发怔,游离于世事,独享他的私人天空,或与梦共舞。这样的现象,在我们的班级中已成常态。”一位秀发飘然的女生含笑陈述,听得此言,名叫吉羽的姑娘微启樱唇,惊讶之情无法掩饰:“难。。。老师们难道都没干涉他吗?”
“如果哪位老师敢挑战他的知识世界,定会被他的深邃问题击败,他们也只得无奈接受。别被他的慵懒模样所迷惑,实际上,他初到学校的那一刻起,就是个无可争议的第一啊。他是非凡的存在!”
“……”
名雪哑口,随后目光不由得再次聚焦苏城。班中的女孩子们尽管活动自如,却都不敢打搅沉思中的他。
随着晌午的钟声悠悠响起,苏城终于起身,慵懒地伸个懒腰,一个早晨埋首课堂的日子就此结束。无一例外,任何授课教师都如高一七班人所述,敬他三分,无人胆敢触碰这条底线。
见苏城那再熟悉不过的面庞,名雪的眸光瞬间扩大了数倍——他不是今晨护送她前往医务室的男子吗?
他竟然跟她同在一所班级中?
身处同一屋檐下,苏城并未察觉到吉羽的存在。他从梦境苏醒,肚中的空虚让他起身,带着好友九条心真径直走向学习小组的聚首之处——那亦是他解决午餐的目的地。
孜孜书桌间,苏城舒展开餐食,心真在一旁安静阅读,她沉默着,平时她的发声也是为了学术的探索和挖掘,探讨知识的无穷奥秘。
苏儿用餐过后,开始悉心传授心真知识的深意。
教学楼的一隅,梨惠子背对北窗而坐,汐宫盘膝而立,观月则握紧拳头,一掌拍案而起,咬碎银牙娇叱:“梨子前辈,那个恶犬苏城把妹妹骗回了他的住处!怎能忍受这种欺瞒的勾当!”
“亲爱的花铃,整件事我们已清楚,不要再怒意沸腾。”梨惠子柔声道,试图平复她:“不过如今对我们来说,并不适合轻率行事。鲁莽之下若是针对苏城,最终苦果将被我们吞咽。我们需要按捺住焦果,步步为营地规划,不可草率。”
“风纪部该介入这场闹剧,揭示他与班上女生间的不正当往来,随之让这一切曝光于阳光下。要知道在这私立高中校园中,恋爱是禁止的游戏!就算留不下他,也必让他名誉大挫!”花铃涨红面庞,愤慨之情溢于言表:“即便不能赶尽杀绝,至少也可令他受点挫折!”
“此事绝非你想象这般简易,务必谨记在心,无论汐宫还是花铃。欲对苏城施以妙计,万无一失后再付之行动。”
“该如何是好,看见这家伙心中便五味杂陈,真不愿再见其面孔!”花铃急躁如初。
“说真的,我琢磨很久,该不该对这厮施展美人之策,派出女子假装接近于他。”梨惠子满心纠结道:“这计谋有其弊端,毕竟姑娘突如其来的青睐必引起疑窦,如是个性如斯之子,难免疑上加疑,况且派遣之辈还需适宜。”
汐宫适时补充:“人选一事倒有一例,早前已和苏儿有过交际。彼时路上不慎昏厥,苏儿护送至校医,两人更属同一学府之中。”她稍事歇息,继而提另一起,“她是初中时期的小妹,旧日多承吾之照料,感于心结感激不已。夜幕已过,短训已结,明儿踏入课堂,若是恳求一声,想她断难拒绝。不必强求交往之实,仅要安放身旁,传达有用讯息便罢?”
话及此处,汐宫眼泛犹疑,征求贤助之意已昭昭。
“可行。”
思绪千万遍后,梨惠子微微颔首,并托汐宫速给故友联络,邀她前来议政厅一谈。
……
苏城教导着求知的热情,课至半路却被一阵叩门所打乱。来者绝非常客,正是那位上谷凉香,料想不到此女竟临此处。她面靥黝黯,满腹愤怨犹如炽烈的火焰,心真瞥视此景,悄然覆掩书籍,装膳入囊,匆匆别去学习之家,留两位在此地相对无语。
送走了她,上谷紧锁门环,压抑着满心烦躁责问他:“苏城同学,你岂能告诉家母,曾因稚子争吵?更允诺假假期时,前往寒舍畅谈婚嫁之题。此事早已让我头绪纷乱,你却变本加厉,雪上加霜。”
刚方才欲赴食堂用膳,中途接听家中的召唤,听闻那些话辞。凉香急匆而来,心中悲从中来,如何应答,方能使家人信赖。原指望澄清此番误解,却未承想苏儿使事态升级。
“上谷讲师,清晨时家母确与我交涉过此事,提到了诸多设想。未曾明示我应允与否,左右都不是明智之举,我只能闪烁其词,到时候假期是否拜访,悉随尊便。”
脸现愠色的苏城解释一遭,加重口气继续:“且不论上谷老师是否欠人情于我,实则尔等自食其言也?此误究竟出自我等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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