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笑了,这人自已还和自已争风吃醋,她哄道:“没有心软。”
“你把我抱过去吧,我累了。”
“嗯。”妖相很满意这个结果,听话地抱起她。
“过几日李澄策他们要下山,我得跟着他。”
木屋里没有风,烛光摇曳温暖。
江吟的话让妖相脚步顿住。
“阿吟很喜欢那个小孩子吗……”他低声问道。
“时泽。”江吟把他按在床上,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体位,江吟强势地开口道:“不许动他,听到没有。”
“你护着他。”这是肯定句,妖相仰头看着江吟,眸色渐深:“我不动他。”
他喉结滚动,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染了雾:“那你可以对我好一些吗?”
“你陪他走,在神魔遗迹的时候,你抛下了神相。”狐狸最是会缠人,他没有挣扎,还让江吟按着,自已却仰起头在她耳边轻喘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江吟听到耳畔的喘息,突然就明白当年在魔界,时泽为什么避开她的索要了。
要是真给了,说不好她就是第一任被狐狸精勾的成为昏君的魔神了。
“他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到……”白狐的尾巴挑开她的衣衫,解开她的发带。
“你可以不喜欢神相,但是可以别抛下他吗?”他偏过头轻咬她的耳垂:“我也很难受的。”
正如夜晚发生了什么神相都会知道一样,白日的事情妖相也很清楚。
她抛下了神相,可他和神相本就是一体的。
她抛下了他。
江吟被这人勾搭的气息都乱了,看着他那张绝美的脸道:“你们狐狸都这样吗?”
磨人,善妒。
“别的狐狸不知道。”长尾伸到了不该伸到的地方,妖相在她耳边诱惑道:“天山雪狐是只对伴侣这样的。”
很多年以前的记忆突然袭来,那个时候这只狐狸被她锁在阴湿狭小的私牢里,被她折腾的一直在轻喘。
渎神的快乐极大程度上满足了魔的诡异心理,但是无论江吟怎么勾,给他用什么药,他永远都没有答应过最后一步。
魔神不喜欢强迫人,但是老是被拒绝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于是她那天就去找许知羡拼酒了。
许知羡嘴也毒,听完江吟苦恼地吐槽以后哈哈大笑,眉眼促狭:“不是,你关他这么多天了,还没睡到?”
魔界又没有什么洁身自好的规定,能睡到神力强大的人对自身修为也有利,甚至很多低级魔都靠这个为生。
江吟走的不是这条道,自然之前也就没碰过这方面的事情,第一次有了这个念头,却怎么都成功不了。
年少貌美的魔神对自已的魅力第一次产生了怀疑,真的是十分挫败啊!
然后那一天她和许知羡拼酒拼到最后,她喝醉了,是许知羡背着她回去的。
最后非常不碰巧,这件事被那只狐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