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养老院吗?我多挣点钱存养老金。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妈妈再见。”顾愉果断挂了电话,然后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好像酒劲来了,身体有点儿飘。
甩了甩头,让给自己清醒一点儿,正在这个时候,她从绿植的枝叶缝隙中看到一个人影。
黑色的衬衫西裤,高大的身材,她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清醒。
下一瞬,那人移步出来,深邃的目光对上她的。
她眨眨眼,唤道:“傅总。”
他一直在这儿?这距离不过两三米,那么刚才的话岂不是都被他听见了?
傅厉铭点了一下头,“嗯。”
他手中拿着手机,看样子刚才也是来这打电话的。
气氛很尴尬,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可是不说又很奇怪。
“走吧。”傅厉铭抬步往前。结婚
“啊?”顾愉一时傻了,没明白他的“走”是去哪里,好在马上醒悟,说:“好。”
傅厉铭往回走,顾愉跟在他身后,情不自禁盯着他的后背看。
他的身高目测有一米八五,肩膀很宽,后背挺直,腰部的衣角塞在西裤里,能看得腰部结实有力量。
往下一点,是西装裤包裹的臀部,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挺好看的。
腿就不必说了,长而直,粗细合宜。
正认真欣赏着,前面的人突然停步,并转过身,吓了顾愉一跳。
她一时不察,情绪表现在脸上。
“傅……傅总!”心虚的人儿舌头不利索了。
傅厉铭打量她一眼。
顾愉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没听见声音,以为你醉倒了。”他看出她的脚步虚浮,确定她席间说的酒量不好是真话。
当然了,他知道她没醉倒。
顾愉赧然:“还好,我没醉。”
说完这话她突然意识到,这话是醉汉最爱说的。
傅厉铭没说什么,转身继续走。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包间,其他人没什么想法,刚才顾愉出去一会,傅厉铭的电话便响了,于是出去接听。
外边就那么点地方,回来碰巧遇到并不奇怪。
然而霍亦清问:“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傅厉铭知道他故意的,面无表情地说:“很奇怪吗?”
霍亦清微笑摇头:“不奇怪。”
顾愉解释:“我在门口碰到傅总,所以就一起进来了。”
傅厉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传递两个字——说谎。
顾愉回视他——这是善意的谎言。
车子开出停车场,家里打来电话。
刚才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被烦闷取代。
“什么事?”
傅开元一听他的语气就不高兴了,哼道:“叫你回来吃饭为什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