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舍予突然一个急刹车,余悠悠差点撞在了玻璃上,“你搞什么?”余悠悠有些恼火地嚷道。
文舍予一拍余悠悠的大腿,“还真是这么回事,你真行,看来以后要多和你在一起学习才行!”转眼一看,余悠悠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眼睛都要冒出火来,赶紧道歉。
余悠悠感觉大腿上被文舍予拍的地方传来麻麻的感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没好气地说道:“谁要多和你在一起了,还不快走!”一块红云飞上了脸颊。
文舍予赶紧重新开车,两人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后来,文舍予说了一些话,都没有得到余悠悠的回应,看来是惹恼了这个冰美人。
到了清水镇,文舍予拨通了杨伟的电话,杨伟听是文舍予来了,十分热情地招待了两人。
吃完饭,杨伟还带着两人在已经验收的清水防洪大堤上走了走,余悠悠此时终于脸色不再那么冰冷。杨伟几次问文舍予余悠悠是谁,文舍予都没有说,还笑道:“你最好是不要认识她,等你见到她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余悠悠狠狠地瞪了文舍予几眼。
一直到了大概凌晨的时候,文舍予和余悠悠才慢慢悠悠来到了纪委的审讯室,此时的赵立志精神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充足,慢慢地低着头在哪里打瞌睡。文舍予和余悠悠走了进来,赵立志立即抬起了头。文舍予上前,把桌上的台灯调到了最亮,赵立志明显有些不适应,急忙用手去遮挡。
文舍予和余悠悠坐下来也不说话,赵立志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说话。
文舍予与余悠悠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赵立志终于忍不住了,“你们怎么不说话,现在什么时候了?”
文舍予抬起头,看着有些发急的赵立志,“赵科长,我们都等着你说话呢?现在什么时候,你今天吃了第几餐饭了?”
“两餐啊!”
“你早上在家里吃了饭没有啊”
“吃了,那现在就是晚上了,要不你说说,我们可是晚上都在陪着你呢!文舍予一看自己的手机,呀,都已经凌晨了,我们都要休息了,你不说,我就去休息了!”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们不能就这样把我不明不白地关在这里啊,你们要是有证据就光明正大的关我,你们不能这样了!”赵立志看着文舍予要起身,赶紧说道。
文舍予站了起来,“光明正大,你做的那些事情能够光明正大?赵立志啊,你自己考虑清楚,我们不陪你了!”
“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见调查组,我要告你们!”赵立志吼了起来。
“告我们,好啊!但是你首先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纪委办案室,你要告我们,等你出去再说吧!走吧,余悠悠同志,我请你宵夜去!”
两个人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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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赵立志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文舍予和余悠悠又走了进来,赵立志已经有些睡眼蓬松了,文舍予又把灯光调到了最亮,又和赵立志瞎扯了几句,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文舍予和余悠悠又走了出来,这样反反复复搞了几次,已经到了黎明前的黑暗了,文舍予和余悠悠又走了进来,赵立志已经头都不抬了。
文舍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赵立志,你以为我们跟你开玩笑,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文舍予拿出日记本在赵立志的面前一晃。
赵立志抬起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你这是什么?”
“你和舒劲松那么熟悉,你不知道他有一个日记本吗?”文舍予拿着日记本来到了赵立志的面前,余悠悠也是满怀期待地看着场上的一切,文舍予此举决定了是否能够撬开赵立志的口。
“日记本?”赵立志浑身一哆嗦,“谁的日记本?”
文舍予把日记本的第一页打开,谁的日记本,你应该知道这是谁的字吧?文舍予把日记本翻开,“这个日记本重见天日之日,就是我身陷囹囫之时!”这句话一下子映入了赵立志的眼帘,一下子似乎发出了万道精光,在刺激赵立志的眼睛,这个字迹他是熟悉的,这就是舒劲松的字迹。
赵立志猛地用手一拨,把日记本拂在了地上,“拿开,这是谁的日记本,我不认识,快拿开!快拿开!”赵立志此时的情绪已经开始有些混乱与焦急。
文舍予捡起了地上的日记本,拿在手里弹了弹,“谁的日记本?你不熟悉吗?要不我再翻几页你看看,保证你很有兴趣哦,上面可是对你有详细的记载啊!”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在他的日记本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舒劲松怎么会这么蠢?”大概舒劲松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喃喃自语中完全暴露出了他与舒劲松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