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吧,送给洛阳县长手表的人就是那天你们在云岭山庄的那个朱总,他也是想在我们临江镇办一个类似云岭山庄的休闲山庄,你也知道现在办这些,不是我一个镇上的书记说了算的,所以他那天作为前来投资的商人,要我约请了洛阳县长,由于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就把手表放在了洛阳县长的衣服口袋里,我答应他,以后找个机会告诉洛阳县长,造成木已成舟的局面,以后办事就方便些。”卫之成说道。
“你那天只请了洛阳县长一个人吗?”
卫之成不假思索,“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请一个人方便些,如果是情几个人的话,也不好怎么说不是。”
“你还记得那天的准确时间嘛?”
卫之成点了点头,说出了时间,还是上次说的那个时间。
“那为什么我在云岭山庄调取的录像带里面,显示那天到云岭山庄去的还有我们林建军局长?”傅有为脑海里灵光一闪,问道。
卫之成的身形又是一震,“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巧合吧,我受朱宏志的委托,当然是请洛阳县长一个人,就算邀请林局长的话,肯定也是单独请。”卫之成很快恢复了镇定。
傅有为心里有数了,他本来今天看来文舍予今天带回来的U盘,看见了林建军在录像里,就有些奇怪,所以就猜测可能林建国那天也在云岭山庄,当时就在想是不是有可能这个手表不是洛阳一个人拿了,所以刚才问卫之成的时候,他特意提到了林建军。卫之成虽然否认了这一点,但是从他的反应看,那天林建军的确是在云岭山庄,按照道理,林建军极有可能也拿了这块手表,不过既然卫之成否认了这一点,也许这个朱宏志的嘴里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傅有为没有再追问下去,现在剩下的问题,是卫之成为什么反口的事情。
卫之成的回答十分干脆,没有人给他暗示,是他自己思来想去,把自己的儿子遭到报复,所以自己才反口的。
看着傅有为疑惑的眼神,卫之成说道:“我对自己的事情都承认了,我就已经认栽了,为什么对手表的事情反口,是担心这个事情如果没有查实,我的儿子会遭到报复,所以我才改口的。”
这个理由虽然说得有些牵强,但是看卫之成说话的口气,傅有为判断没有新的突破之前,卫之成只怕很难在说什么。卫之成决定从朱宏志那里下手,至于洛阳哪里,他可以汇报给许浩然,由许浩然出面证实,那天到底林建军是否出席的事情,不过林建军如果出席的话,那就又变成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林建军有没有这块手表。解开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找到朱宏志。
傅有为的眼睛停留在了朱宏志这个名字上。不过巧的是,不论傅有为怎么查找,这个朱宏志虽然有不少同名同姓者,但是符合卫之成口里这个朱宏志条件的确没有,朱宏志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下落,不要说朱宏志,就是那天在场的几个女人,也都没有了音讯。
不过朱宏志这里留下了悬案,至少洛阳的问题彻底得到了解决,因为的确有人送了手表给他,不过现在手表的下落又称为了疑问。
林建军的手里有没有收同样的手表,傅有为认为是收了,不过因为缺少证据,也只得作罢,也许这个朱宏志落网的那一天,才是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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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究竟是谁指使舒劲松追杀文舍予,舒劲松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这个案子也在这里失去了线索,不过舒劲松指使人追杀的罪名却是成立的,面对这一切,舒劲松并不否认,而是带着微笑承认了一切,还笑眯眯地告诉傅有为,说他用不着多久就会出去。傅有为尽管气得牙关痒痒,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他知道,舒劲松说的是事实,这一切不是他一个县公安局副局长可以阻止的。不过舒劲松这一次没有能够说对,他一直都没有能够再出去,这是他自己和傅有为都没有想象得到的。
沙城县在表面上终于平静了下来,似乎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洛阳被开除了公职,由于认罪态度较好,保留了党籍,但是他的政治生命已经完结,至于在其他方面的发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卫之成等待他的当然是牢狱之灾,他的罪名十分清楚,受贿。
文舍予也过上了相对平稳的日子,他现在的工作已经全部在灾后重建领导小组了,感情上和胡玫的关系依然如旧,只不过苏小美也并没有放弃,声称除非文舍予结婚,否则他绝不死心。
文舍予虽然偶尔会在校园里见面师素素是,但是这个倔强的女孩不再像过去那样粘着他,不过却时刻不忘提醒文舍予遵守自己的诺言,而且放言,如果文舍予不遵守诺言,提前结婚,她必然做出让文舍予十分后悔的事情,文舍予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他和胡玫似乎也还没有到结婚的时候,因为胡玫的父亲似乎还没有完全接受文舍予,两人结婚虽然是自己的事情,但终究是要通过双方父母的。
不过文舍予这段时间做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在沙城县买了一个小户型的房子,因为他不想再在一中继续居住下去,免得有人说闲话。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到了年底了,沙城县的灾后重建已经按照部署,提前完成。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沙城县将迎来换届选举的时间,第一件事是对文舍予是大事,第二件对沙城县的很多人都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