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朝离开这一段时间,这两个女子感情突飞猛进,俨然好姐妹。陈朝启动汽车,向天朝娱乐公司风驰电制掣而去。
一进大门,一片愁云惨雾弥漫于公司里,再环目四顾,公司用惨不忍睹绝对无法形容,办公区域每处都被铁棍敲过,电脑被砸,响起一大片‘哧哧’的短路声,地上到处是碎玻璃和文件资料,原本精美的天蓝色墙面装饰,也被喷上了红色涂料。甚至连唐夭的办公室也是难逃幸免,、办公桌、电脑、大班椅、沙发,只要能砸能割能破坏的全都完蛋,酒水流淌一地,各种洋酒掺杂混合,形成一股变异的酒味,十分刺鼻,可以说,整个公司简直无法用一片狼籍来形容。陈朝眉头微蹙,看了一眼外面那群仍是一脸惊惧的职员。公司主要骨干几人围了过来,个个怒气盈面。“唉,这都是什么事,公司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被砸了呢?”
“这都是什么人呀,凶神恶煞似的,吓死我了!而且……”“一声不吭冲上来就砸,肯定是一群丧尽天良无恶不做的黑社会分子。你们没看到我打电话给大厦保安处了嘛,谁知大厦的保安吓的全都不知躲到哪去了。唉,光天化日出现这样的情况,这社会真他忙的没王法了……”唐夭杏目一挑,难得爆了一回粗口,可见她此刻确实是气极了。也是,公司在陈朝的再次注资下好不容易步上正轨,招聘专业人才,募色潜力歌手,制作公司发展计划,公司这群高层想踏着这个舞台一展所能和抱负,可如今却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虽然重新装修、购买办公用具等并不是一笔非常大的资金,可时间就浪费在这上面了。
“陈朝,你没事吧!”唐夭看了一眼神色冷峻的陈朝,尚以为他已怒不可遏至没法说话了,“报警吧!”
“你们先出去。”
公司骨干都出去,就剩下唐夭。“最近一直忙碌于工作,睡眠不足,真是好困呀!”唐夭用双手捂着脸蛋,佯装疲惫不断揉搓着,眼神却在向陈朝传递着笑意。
陈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攥住她的两只柔腻的手腕,轻轻将它们从她的面部移下来。顿时,出现在他眼中的是她左脸上触目惊心痕迹鲜红的五个手指印,陈朝的心莫名地抽搐了下,他下意识地轻抚着她的脸,“他们砸公司时,你出来阻止了?”以沈晴有些火辣的性格,这种事绝对干的出来。“嗯!公司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这里面也有我们的心血。”有些慌乱地躲闪着男人那双散溢着灼热温度的手,可一听到男人的关切和语气中隐约的责怪,心中一暖,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动。这一刻,她忽然心生一丝悸动。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只能当个好情人,却非她梦寐以求的丈夫。唐夭颤耸着双肩,强行抑制住自己混乱的思维。陈朝注意到了她怪异的神色,只是以为她心中委屈,柔声道:“以后碰到这种事不要强出头,由我出面解决,知道么?”唐夭抬起精致的鹅蛋脸,带着连她都难以明白的眼神瞥了男人一眼。陈朝眯起狭长的黑眸,冷漠至极的光芒。是谁和自己有仇?罗家的人?
雷家的?蓦然,陈朝神情一凝,脸部一僵。陈朝连忙拿出手机,拨了个熟稔至极的号码,‘嘟嘟……’电话的那头一直是忙音,显然,她正与通话中……“公司重新装修,资金不用着。”陈朝道,“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周研电话居然不通?
小姨的也不通?陈朝见林霓裳的手机拨不通,连忙给电视台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林霓裳的助理秘书,”你找哪位?“
“林霓裳没有来。”
“我知道了,就这样。”
调虎离山。
麻痹的,自己中计了。也就是公司被人砸了时,小姨去电话不通了?
陈朝紧紧抿着嘴唇,启动汽车,向自己的的一家俱乐部疾驰而去。十公里,陈朝只花去了他三分多钟,闯了多次红灯,不由得让许多人侧目以视,甚至引发了另外两部车发生追尾的小事故。车急停在那家俱乐部的门口,当陈朝推开车门想下车之时,忽然,一辆小车车从后面的停车场飞驰出来,从陈朝的身前擦身而过。陈朝透过暗黑色的车窗隔热纸边的一点小缝隙,眸光一转,竟敢看到了一个一幕注定会死人的画面,因为如陈朝在公司时所料,有人果然动了他的逆鳞。那一点小缝隙,如若是普通人肯定是无法看到什么的,可陈朝还是急迅捕捉到了一点,她就在车上,被人捂住了嘴,绑住了双手,神色平静,那是一抹让他心痛的表情。陈朝的眸中的冷芒他忽地展颜一笑,笑得很灿烂。
而这回,他真的动了杀机,就算这人是天王老子,他也要让他下地狱!陈朝开着车尾随了上去,却不敢追的太急,深恐让他们发现危及林霓裳的性命。忽然手机响起,他尚以为是匪徒打来的,道:“你们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杀得太快。”
“快你个头,你个鸟人,混蛋,你会看来也不告诉我,你死定了。我告诉你。”手机那头传来一声少女的暴怒声,隐约间透露出一丝娇蛮的意味。认识的女人中能有这样的气势,而且还被人宠坏了的还能有谁?一个宁小染足于。感觉到她快有暴走的趋向,陈朝恍然忆起,自己好像是忘了昨晚的打电话给她,说今天去见,可没去到现在,道:“小染,我有急事,先这样。”
“你。”宁小染正想冷言相对以抒胸中那口被人放了鸽子的怨气时,猛然发觉对面的那个可恶男人早已挂断了手机。“你这无胆匪类,不敢赴赌约的乌龟王八蛋……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我晨,可你却三番五次惹我生气。呜…!”
宁小染对着无声的手机,将心中所有能想到的歹毒词语全都倾泄到了陈朝的头上,她呆滞了好一会,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出眼睑。两辆汽车逐渐偏离公路,从一条小道向南郊某处驶去,陈朝不敢追的太急,凭着灵敏的追踪技巧,徇着他们的刚驶过的轮胎印痕,一直吊在一公里以外,幸好他们没有发觉。终于,目的地到了,这是一处小山下的废弃采石场。陈朝将车停在几百米外的一处转角,越过半腰高的杂草丛匍匐向前,动若狡兔般迅速向前掠去,隐在大门前二十米处的一块不大的石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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