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看您当时没票,我特意给您拿的。
后来我还找孙馆长给签了字的啊。”
曲姐满脸委屈,自已做了好事,怎么还成了坏人了?
“哦哦哦,这样啊?!
是我不知道,造成误解了。
曲姐您别介意,我去问问馆长。”
徐谨言手里自然是没有粮票的,听到曲姐的解释,自然得找人问。
赶紧对曲姐露了个笑脸。
“这孩子,吓我一跳。。。”
曲姐都快五十岁了,把徐谨言当孩子看,也属正常。
看着徐谨言小跑着的背影,拍了拍胸口。
“馆长。
我没有粮本这个事儿,怎么解决啊?”
敲开了馆长办公室的门,徐谨言急冲冲的坐在了馆长的对面。
“粮本儿?你没有?”
馆长看着徐谨言,也颇有些好奇。
“对啊,吃饭不是得凭粮本领粮食嘛?
可是我没有啊?您知道哪里办粮本吗?”
徐谨言点点头,将情况说了一下。
“你的户口在哪?”
馆长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
“户口?还在豫省洛邑呢。
我没粮本,跟这个有关系吗?”
徐谨言也呆住了,想起自已收在家里的户口本。
“这。。。那你怕是有些麻烦了。”
孙馆长摸出一支烟,点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馆长,您给说说?”
徐谨言此时心中已经火急火燎了,可看着馆长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顿时急了。
“按理来说,粮本是跟着户口走的。
你是非农村户口吧?”
馆长抽了一口烟,问了一句。
“对,城镇户口,在洛邑的一个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