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松鼠,生活在一个树洞里,整日与小鸟黄雀为伴,靠着偷大树的浆果度日。她无忧无虑的看着日出日落,本以为就会这样到老。可是有一天,森林之王将发现了自己的浆果被偷,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狂风,吹得仲夏只有抓住树枝来稳住自己不断摇晃的身子。仲夏被森林之王抓进了洞穴,每天都不给饭吃,无助的她只能靠吮吸洞中的雨水顽强的活下去。可是喝了那水,她又感觉浑身燥热难耐……难道小松鼠都活不过炎热夏天么?
她在梦里辗转反侧,想要找寻一块清凉的地方。然而她伸出手,碰到的无一不是高温的火焰。石头是烫得,她的脸是烫的,就连泉水也是烫得。她告诉自己:我不是小松鼠,我要醒来。可是挣扎的噩梦,仿佛禁锢住了她的身体,若思想真的大于光速,若她真是一只小松鼠。她想她肯定要在这森林之王的洞穴中活活被烫死。
“嗯……”她难受的喘息出声。却感觉到有另外一双手在安抚她,试图将她唤醒。她不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谁?是森林之王么?那个把她关在山洞里的恶魔?她抓住这双手,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她身上碾压过去。原来这双手是来将她拉入深渊……在最后一刻,仲夏的眼泪落下,仿佛一切得到了解脱。
(没有错,这就是一段床戏……单纯的小白,请仔细的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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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刺眼的照进卧室,刺痛的胃让昏睡中的仲夏不安的蜷起了身子。昨天她干嘛来着?她足用了五分钟才想起来,她喝酒断片的事情……
仲夏勉强伸直身子,感受着舒适大床的尺寸。大床……她猛地睁开眼睛,同天花板上镶嵌着的镜子中的自己来了个微妙的对视。
她艰难的坐起来,先是环顾四周的景物,后是掀开被子端详自己的身体。整洁的酒店让她并不意外,可是这……这下半身传来的痛感,可着实让她高兴不起来。
她快速的起身,侧耳一听便能知道浴室里有人在洗澡。仲夏张大嘴巴,觉得自己恍如梦中,甚至可能还不如变成一只松鼠好。
她慌乱地扒拉着自己的衣物,胡乱往身上套。地上的衣服绵延好几里,昭示着那藏不住的激0情戏码。
完了……没想到,这一夜-情的老套戏码还会发生在她身上。对方是谁,叫什么名字,这是哪里?她一概不知。假的,肯定是她还没醒过来!她敲敲自己的脑袋睁看眼睛,但是那纠缠在一起的衣物,仿佛就是嘲笑仲夏的证据,啪啪打脸啊!
她捡起地上的一件黑色的运动服……裤子还挺长,个子想必不矮,这么穿的肯定是个大学生或者是个小年轻。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梦,想起那梦中磨人的感觉,我靠,她就这么生生的把小年轻强上了……还挺激情……她晃晃脑袋,把自己不该有的幻像扫除。说真的,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看完了?”仲夏听到身后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吓得马上紧闭双眼,双手伸直,将手中的裤子高高举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仲夏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阿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故意什么?”
“故意……”仲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大脑在下一秒全面瘫痪。
眼前的男子裹着浴袍,肌肉结实,身材确实不错……可是这脸……仲夏使劲掐自己一把,想要看清真相。
沈墨倒是比仲夏自如很多,他扯过她手中的裤子,大大方方的拿掉浴巾开始穿衣服。
等他一切整理完毕,走到浴室吹头发的时候,仲夏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想起了昨天的饭局,想起了那杯被下了药的水。
她此时的情绪,简直可以用怒不可遏来形容。她追过去,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浴室里的正在吹头发的“小年轻”不满的看着她粗鲁的动作。
“你就这么下作?”
面对她的质问,沈墨扒拉扒拉自己头发,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吹头发的动作。
仲夏看着他有点拽拽的样子,更加愤怒,大声的嚷嚷,“沈墨,你当初把我赶出去,各种耍狠打压,现在给我下药***,你真让我恶心。”
沈墨听到“迷3奸”二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关掉了手中的电吹风。“我为什么给你下药?”
“可不是要问问你自己么?像你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真是让人不耻。”仲夏认定那药是春0药,自然就怀疑到了沈墨这个唯一的收益者身上。说不准沈墨还照了一些不堪的照片,等着威胁她呢!而沈墨又想要什么?又为什么和仲氏联合?
“我没给你下药。”他看到仲夏一脸的愤怒中夹杂着不屑,“我来的时候你差点把廖春生勒死,后来也是你……”他伸出手指指了指仲夏,又指了指自己,“……”他没把后半句说出来,但是这意思可是在明显不过了。
巧就巧在,仲夏偏又什么都不记得,嘴上还不能服软。“我上你?我有病啊!我看到服务员下药了,你还有什么不承认的。这就是你沈总的高风亮节?”
“若你不信,可以调调监控。”沈墨一派坦荡,搞得仲夏底气都不那么足了。
“我不想看监控,我就问你药是不是你下的。”她的话换来沈墨一个‘你有病’的眼神。“好……”仲夏不认命,“那是不是仲韵琪、仲韵成他们?”
沈墨听出了仲夏的笃定,心立马就冷了两分,“你有什么证据?”
“我亲眼看到,有个服务生把一袋粉末倒入了我喝的水中。而现在我们又……过了夜,我就算没有脑子也知道是谁搞的鬼吧!”
沈墨听着她的叙述,眯起眼睛思索五秒,走到沙发旁边,拿起电话交代胡杨把昨天饭店三楼的服务人员全部找来。
“你干嘛?”仲夏谨慎的看着沈墨。
沈墨看着她警惕的样子,却笑了出来,“我得证明我对***你……不感兴趣。”沈墨直戳仲夏的自尊。我不是对迷3奸不感兴趣,而是我对你不敢兴趣。这话无疑就是在暗示是仲夏主动投怀送抱。
“好,我等,”仲夏面上冷笑,心里愤愤不平,凭什么他坏事做尽,却能这么有恃无恐的制裁别人?“我等着对峙,若那人说是你下的药,要么你就杀我灭口,要么我肯定送你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