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思念女儿的紧,在路上都要跟着说上几句:“流云道长每年离开王府都要用芥子袋装满酒缸才舍得离开,今年照例准备了许多,还有底下进贡的贡酒,你父王在宫中饮了一次,从陛下那里软磨硬泡才得了一壶呢!”
秦凝捂着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幽怨男人笑嘻嘻的问道:“这么好的酒,怎么没被父王偷喝了去?”
“他敢!”宣王妃瞪了一眼走在后面的宣王,眼神中的嗔怪倒有些打情骂俏的意思。
只是碍于女儿今日在场,她并没有看很久就转身牵着秦凝回房:“他之前偷喝被我抓到,如今倒是老实多了。”
“流云道长跟皇室牵扯甚广,你能在她跟前学习是莫大的造化,她就这么点爱好,母妃总要投其所好的,你在山上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
秦凝回到自己的闺房,毫无形象地躺在床榻上,懒洋洋地说道:“师父待我们很好的,即便母妃不送酒,也是如此。”
“我知道!”宣王妃坐在床榻的一侧,看着古灵精怪的女儿,掩下心中的落寞。
女儿出生自三岁起便被送到山上拜流云道长为师,她跟女儿每年也只有生日的时候能见一面,流云道长陪伴女儿的时间比自己不知道要长多少。
他们王府被陛下所忌惮,就连子嗣都不敢多要,秦凝是他们唯一的孩子。
她怎能不羡慕呢!
秦凝虽行事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
也可能是母女连心,母妃的那些情感,她总是能察觉到。
她趴在母妃的双腿上枕着,如婴孩一般闻着母亲身上特有的温润香气,像是找到家一般:“母妃……要不我回去了吧?”
她翻过身,期盼的看着眼前被夕阳照在脸上发着光芒的脸,心跳都漏了一拍:“我还从来没有亲自给您和父王过过生日,今年……我向师父请命,留在京都城吧?”
“也让我多陪陪您!”
这样的期许,她几乎每年都会说一遍,可每次换来的都是训斥,今年好似也不例外。
“胡闹!”声音从门外传来,秦凝最先看到的是踏进房门的那身特制的蟒袍:“习武可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你师父虽疼爱你,但你也不可恃宠而骄!”
他沉声训斥道,一如往常一般。
只是一向懂得人心的宣王在女儿面前是少了些思考的,他似乎忘记了,人是会成长的,脾气秉性亦是如此。
过去他拿着孝顺压着的人,今日也学着跳起来替自己争辩了。
“为何其他宗室子女都能陪伴在父母膝下,我却要从小被送去山上,就连父王,明明满腹经纶,武艺超群,如今却只能做个大理寺少卿,行事还要看世家颜面。”
“爹,你还要忍到何时?”
她几乎是怒吼着质问自己的父王,夹杂着这些年被迫离家的委屈,眼眶都立马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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