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忍住羞怒,堆起笑脸,腻声道:“爷!如果你嫌贵,给二两银子,就可以了!”
老乞丐白了她一眼,不屑道:“二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在你隔壁的同行,人长得跟个天仙似的,不但活好水多,就连骚屄也鲜嫩可口,哪像你的臭屄像个黑木耳一样,让人看了倒胃口!妈的,还好意思收二两银子,人家胜你百倍才收一两!”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白艳一把拉住他,媚声道:“爷!你别走啊!奴家也收你一两银子,如何?”
老乞丐一听,停下脚步,白艳趁热打铁,继续道:“隔壁只是新出道的雏儿,哪比得上奴家花样多?爷!只要你出一两银子,奴家保证让你爽上天!”
老乞丐眼珠子一翻,哼道:“那你说说看,你会什么花样?只要老子听得满意,就嫖你!”
白艳将丰满的身子贴到老乞丐身上,媚声道:“人家身上三个洞可以随便让你肏,还可以吹箫,舔菊……”
老乞丐摇摇头,不屑道:“就只有这些?那老子何必找你。隔壁那个更加年轻漂亮,花活一点都不比你少……”
白艳一把搂住他,用饱满的玉腿隔着衣服摩擦着他的肉棒,打断他的话,说道:“爷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做夜壶,让奴家喝你的尿,如果还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作母狗,随便牵一头公狗过来,肏人家的烂屄!你看如何?”
老乞丐听得兴奋起来,就连长期不能勃起的老鸡巴,也在她玉腿撩动下硬挺起来,他伸出肮脏老手捏了一下白艳的乳头,淫笑道:“嘿嘿……,这还差不多!罢了,就你了。如果不是你隔壁婊子实在太忙,老子也不可能嫖你。带我进去吧!”
正当他搂着白艳要去窑子时,忽然一只手从背后将他推开。
老乞丐气得正要大骂,只见那只手的主人用眼神狠厉地盯着他。
老乞丐不敢与他对视,移开眼睛,同时止住满肚子的污言秽语,悻悻然地嘀咕一声。
那人一脸哀伤的将白艳搂在怀中,说道:“姐姐,真是苦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白艳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的弟弟白正,笑道:“阿弟,没事!姐姐平日里,也是以色惑人,如今只是重操老本行罢了!只是你以后千万不可耍小性子了,不戒还好,赫连雄可是个恶魔,如果惹怒了他,还不知道他会怎样折磨你!”
白正点点头,低声道:“姐姐,我听到一个消息,不戒和尚与赫连雄准备联手袭击西晋使节队伍,我看不如乘此机会……”
白艳一听,脸上闪出一片喜色,说道:“此事不可泄露,我们先做好准备,等他们出动时,我们再逃走。”
“嗯!姐姐,都听你的,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白艳叹息一声,安慰道:“阿弟不必灰心,只要我们顺利返回拜蛇教,鬼蛇大人一定有办法让你重续阳根。到时姐姐用十多年的功劳,换你重新成为男人!”
白正激动道:“姐姐,你对阿弟真是太好了!”
白艳摇头笑道:“姐姐对阿弟好,难道不应该吗?别想太多,这些天好好伺候着,等机会降临,我们再殊死一搏!”
白正点点头,转念一想,问道:“姐姐身上可有银钱,不戒那厮酒喝完了,所以催迫我来找姐姐,买酒带回去!”
听到此言,白艳一惊,俏脸煞白,紧张道:“我身上没有一文钱啊,这如何是好?”
白正也惶恐起来,问道:“以姐姐天资国色,如何没有客人光临?难道他们瞎了眼睛?”
白艳苦笑道:“以前客人应接不暇,可这些时日,隔壁来了个小妖精,客人都往她那处去了,因此姐姐才被迫接待那个老乞丐。”
白正疑惑道:“难道那个女子比姐姐还要漂亮?”
白艳愤恨道:“听嫖客们说,那个小妖精比我漂亮很多,偏偏她的价格还便宜,只要一两银子,你说世上竟然有这样的骚货?就不怕骚屄被肏烂了!”
白正沉吟片刻,说道:“如果买不到酒,回去后不知他们会怎样折磨我们姐弟。不如我们就把罪责推到隔壁那个女子身上,反正不戒是个色鬼,如果他知道隔壁有个美貌女子,定然会忍不住抓捕回来,到时接客之人又多一位,刚好给姐姐分担一下。”
白艳点点头,叹道:“唉!也只好如此,只是可怜那个骚货了!”
她话刚说完,只见街对面走来一位美若天仙,身材媚熟的女子。
白正见那位美貌女子正朝自己走来,连忙凝神看去,只见她长得清丽温婉,皮肤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视觉所能达到的最高享受。
她甜美低沉的声音在旁响道:“喏!这是给你们的银子,拿回去好好过日子吧!这种营生,还是少做为好!”
如果说白艳的美丽是风骚艳丽!但这位女子却是另一种不同的味道,秀气迫人而来,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即使白正已经不能人道,但依然痴痴地望着她,只觉得如果将这女子娶为妻子,那此生再无任何遗憾!”
白艳看到这位女子时,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涌上心头,无论美貌气质与之相比,都相差甚至,就像一只乌鸡对比凤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不声不响地接过银子,没有任何感谢之语,拉住白正的手,就想离开。
美貌女子忽然低沉的声音响道:“站住!这位夫人,你身上的细针是怎么回事?能让妾身看看吗?”
白艳头也不回,拉住白正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冷笑道:“劝你莫要多管闲事,这是奴家主人所赐,他可不是你能得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