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得意地大笑起来,淫声问道:“宝贝儿,此剧如何?这可是朕费了极大脑筋,才想出来的。到时你就扮演这位小姐,至于下人,就从几个低贱的男伶中挑一个器大活好的,保证让你满意。”
华天香气得脸色苍白,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侏儒,虽然愤恨,却不能发作,令她更是憋屈难受,心中叹息一声,才嗲声道:“爹爹坏死了……又让那些低贱伶人……玩……玩弄女儿……还让旁人观看……”
华春探手握住她的豪乳,捏了两下,才说道:“这次将灯光弄得朦胧点,再搭上春帐,就看不清楚了,到时宝贝儿要叫得骚浪点……知道吗?否则朕可要点亮灯火,再撤去春帐……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你被下人肏屄的骚样。”
华天香心中悲伤,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
华春想到司马风要带兵迎战东齐神将“杨绝”,便想要送行一番,于是吩咐华天香伺候他更衣,等穿上龙袍后,他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听说司马府有一个侧室小姐要嫁于张进财的儿子做平妻,此事甚好,等司马风出兵后,就立即操办吧!”
华天香心中一凛,暗道:“这老东西倒是对司马一族恩宠有加,竟连侧室嫁娶也记在心上,可叹司马父子与平南王走得近,这可是祸端啊!这次只调出司马风,那司马浩还大权在握,不是发动良机,只得再慢慢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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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四个大字“平南王府”。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
一位身着华装的美妇,正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过道上行走,整个过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她转入一座大院中时,则昏暗不见,光明大起,这时方见这位美妇的丽色……
只见美妇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窄窄地双肩圆润如玉,双乳硕大如瓜,但微微有些下垂,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不时地左右摇晃。
水蛇腰,平坦而结实的小腹显得极有风情,饱满而挺翘的臀部犹如一个倒扣的玉盆,臀下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浑圆而充满了力量。
她雍容华贵,玉容美艳绝伦,但又充满着妖冶浪荡的气息,却偏偏板着脸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让人感觉矛盾至极。
等她来到寝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雄壮丑陋少年后,那威严瞬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顺从讨好之色。
“贱妾傅红裳见过教主大人。”
丑陋少年嘲讽道:“平南王妃高高在上,在下可当不得如此大礼?
美妇傅红裳一听,吓得玉容苍白,连忙跪到地上,叩首道:“母狗拜见主人,愿主人神功大成,威绝天下!”
丑陋少年冷哼道:“本座还以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呢?这几日去哪了,为何不过来请安?”
傅红裳献媚讨好地褪去男人的裤子,两条长满黑毛的大粗腿都露了出来,忽然从浓密的阴毛中窜出来一条长约十寸,粗若儿臂的黑色蟒蛇,“啪”的一声,打在她高贵的俏脸上,抽得她脸蛋麻木生疼。
她双手握住眼前这根惊人的巨物,用嫩白脸蛋贴在上面摩蹭,口中娇媚道:“主人,裳奴永远是您的骚母狗,哪怕以后登上皇后之位,也是主人专用的性奴……主人神枪天下无双,神勇无匹,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您媲美!今世裳奴愿死在您的神枪之下,哪怕下世也要跪在您的胯下,再称呼一声“主人”!”
丑陋少年踢开鞋子,把臭脚踩到她俏脸上,傅红裳微微一愣,连忙张开小嘴,含住他的脚指头,舌头伸出舔弄他的臭脚丫。
………
接着又慢慢向上,解开了少年的衣服,丁香小舌砥舔着少年那丑陋凶恶的脸,经过耳朵,眼睛,甚至连鼻孔都不放过,将脸干洗一遍后,又吻上少年的大嘴,灵巧的香舌与少年的长舌亲密地交缠着,不断吞咽着少年那腥臭的口水………
她媚眼讨好地看着少年,那双爆乳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身体。
两人像亲密爱人般吻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少年命她脱下衣服。
傅红裳不敢怠慢,先去下发钗,让亮丽乌黑的长发飘散开来,接着又解开衣服,罗裙………顿时一副淫靡场景出现在少年眼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下身,只见她小腹上阴毛卷曲着,修得整整齐齐,呈倒三角形,且乌黑油亮。
在腹部下面则穿着一条黑色的贞操带,与嫩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诱人至极。
贞操带的正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豁口,刚好把剃光阴毛的肥厚阴唇给露出来。
阴唇大张着,中间则插着一根硕大的牛皮阳具,将骚穴卡得死死的,这牛皮阳具最上端有四个环,分别被贞操带豁口上下的四条细长铁链给扯得紧紧的。
这牛皮阳具实在太大,竟插得她阴唇外翻,那靠近穴口的阴唇边缘竟有些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