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俊有些后怕,生怕李文清把事情怪在自己身上,连忙抱以忠心道:“清哥,对不起,我们不该惊动你。”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怪过你们?只是今晚你们惹到不该惹的狠角色了,他的背后站的是简姨,凭你们,怎么斗,以后出门长点眼,不要以为自己有点背景便可以肆无忌惮,这西蜀的天这么大,比你们牛逼的人多的是,小心哪天迟早付出代价,今天这就是例子。”李文清冷哼道,他还算理智,没把今晚的事怪在马俊身上,因为没必要。
“那清哥,这事怎么办,我们忍了?”马俊试探性问道,说实话,心里还是憋屈。
李文清突然瞪着马俊道:“马俊,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你家那点背景太小,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弟的关系上,我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手段。怎么?不想忍?不想忍,那你去试试,看你能不能触动简姨,就算是简姨要出事,可玩死你,绰绰有余,你的命不值钱。”
马俊被说的脸色苍白,屁都不敢放。
李文洲不服道:“哥,你的伤难道就这样?”
李文清冷笑道:“我的事,不用你们管。你们该喝酒喝酒,该泡妞泡妞,要是再见到那个男人,能屈能伸的话,喊声赵哥,这事便算过去,我想他还不至于对付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我迟早会帮你们找回今天的面子。”
马俊瞅着眼前的男人,不免有些崇拜,这才是大人物,自己差的太远,顶多是三流纨绔子弟……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率先进来的是两个带黑墨镜的男人,他们的身材不算魁梧,只能说中规中矩,可气场不小,死死的盯着在场的几个人,同时打量病房内的环境,如同职业杀手一般。
紧接着病房进来的是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男人,男人理着小平头,没什么气场,好像是个路人甲,脚上却穿双黑色布鞋,走都沉稳有力,至于他的后面,则是位花甲老人,走都颤颤巍巍,好像随时有可能被风吹到,老人的眼睛像是闭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瞎子,可谁都能感觉到他的危险。
病房里的人看到穿黑色布鞋的男人后,赶紧微躬身子向后退,病床上的李文清急急忙忙想要下来,穿黑色布鞋的男人不怒自威道:“你躺着就行,其余人出去吧。”
马俊和李文洲已经猜到这个男人的身份,心里波澜起伏有些激动,今晚先是见到川渝大红袍简姨,又见到风头无二的红爷,这要是说出去,他们那个小圈子的人,不吓的半死。李文洲一个眼神,病房里的人便全部离开,马俊和李文洲自然不敢待着,紧跟着出去。
瞬间,房间里只剩下病床上的李文清,以及站在病床前穿黑色布鞋的男人,至于那位风浊残年的老人则站在门口处,像是个已经死了上千年的孤魂野鬼,让人不敢靠近。
“爷,文清无能。”李文清低着头说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就算是再高傲,都得乖乖的。因为这个男人便是他的主子,红爷,也有人叫他谭某人。
红爷的身体有些偏瘦,可却连一丝赘肉都没有,全都是精炼的肌肉,身体脂肪比趋于完美,他的眉毛微微跳动,冷哼道:“文清,是不是我太放纵你,让你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李文清抬头愣住,不知道红爷的意思,他本以为红爷不仅不会怪他,相反还会夸他。今晚这事,他认为自己的选择很正确,以身试法试探简姨,同时能打击简姨圈子的气势,他不信简姨敢在这个时候动他,他就是想看看简姨的谣言是真是假。
“文清不知道爷什么意思?”李文清有些茫然的问道。
红爷语气不轻不重,可谁都能感觉到他的震怒,沉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试探简姨?”
李文清脑子不慢,立即明白自己落了下乘,已经感觉到危机,连忙求饶道:“爷,文清知道错了,文清以后再也不敢贸然行动了。”
红爷的脸有些不规则,颧骨比较突出,面相学上说这样的人比较自负,而似乎正是如此,但红爷还不至于因为这事迁怒李文清,只是回道:“文清,以后做事动点脑子,要是没脑子,我不介意让人教你。”
“是,文清知道。”在赵出息面前被赵出息用匕首插进大腿都没喊疼的李文清,这会心里却颤抖恐惧。
红爷恢复平静,笑了笑,问道:“给我说说那个最后出现的胖子,实力如何?”
“恐怖。”李文清思考良久,想了又想,才用到这两个词。
红爷转身走到窗前,意味深长地说道:“赵出息?胖子?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