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老鼠须,所有的下人,甚至连经过张家大门的路人都抬眼望来,无数目光从四面八方而来,带着幸灾乐祸,不屑嘲讽,甚至是同情怜悯的色彩!
“尼玛的,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卧了个大草,这哪是你张家的兄弟啊,简直是两个恨不得你马上就死的装逼犯!”
“像这样的人,在玄幻小说里活不过两章!”
“主播,上去一人一耳光!抽一记我打赏一架飞机!抽十记我打赏十架!不要问我为什么,有钱就是任性!”
“哇,又有土豪出现了!”
晚晴拚命地拉着张东成的手,只是不停地说着宽心的话:“少爷,你别理他们,千万别生气。。。。。”
“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我为什么要为了两只苍蝇生气?”张东成对晚晴微微而笑,却是突然之间,青钢剑在手!
这废物,拔剑想做什么!
张东成的动作实在太快,快到张威和张严两人脑海中只冒出这样一句话,连防御都没有做,便只见面前一道剑光划过!
剑气凛然,将空气都撕裂得嗤嗤暴响,赫然之间那一道剑光破空而去,惊艳天下,无可匹敌!
张东成的剑光,根本不是冲着张严张威而去,而是另有所指!
闪钢斩!
张严的八人大轿,俱是用最好的上等木材所制,而那道威力无比的冷酷剑光入体,却如同挨了一记重磅炸弹一般四分五裂,无数碎木与激冰的碎石横飞!
甚至,无数的碎木横飞,将刚刚被拉离这里的那匹流月骏马插得满身是血,悲鸣一声便倒在地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所有人,瞬间便安静了下来,眼前这狂霸嚣张的一剑,竟然是一向被称为废物的张东成所发,所有人都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当场!
张威目瞪口呆地看着,看着自己的流月骏马倒在地上不停抽搐,满身是血,大吼一声扑了过去。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求师傅将这马借给自己,回家装装逼用的,这要是让师傅知道他最爱的流月骏马让人给搞死了,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而张严在一边,把本来就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无情冰冷的狠毒之色毫不忌惮地露了出来,如同觅食的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张东成。
“你这废物,敢打坏我的轿子?”张严的话语异常的冰冷,冰冷到可怕的地步。
“对,是我打坏的!”不顾晚晴的阻拦,张东成淡然道。
张严气急反笑,桀桀桀阴狠无比的笑声四下回荡:“我真是不明白了,以往如同一条狗般只知道夹着尾巴做人的废物,今天哪来的勇气,敢跳出来?”
张东成也笑了起来,手中的青钢剑再度轰出一记闪钢斩!
张严只觉得一道无法言说的雪亮剑光一闪而过,身形急退,他师承扶摇派,这一退如同风中扶摇,飘飘扬扬,好不潇洒!
只不过,等所有人看清,个个都忍得肚子痛,甚至有人扑哧笑出声来。
那张严原本蛮清秀的脸上,两道剑眉不翼而飞,现在的他,已经没了眉毛!
“我也不明白了,一个没有眉毛的家伙,也在这里装腔做势,敢跳出来?”张东成好整以暇,将青钢剑怀抱于胸,满是戏谑地说道。
那扑到流月骏马身上,不管怎么做,都不能把这死马变成活马的张威掉转头来,狂怒不已,大骂道:“张东成,你这废物,老子去年没有打断你的腿,是老子施恩于你!今天竟然敢恩将仇报!还老子流月骏马的命来!”
张威勃然大怒,全身真元游走不停,右脚猛然一踩,坚硬的青石地面被他狂放的霸道之力踩得片片龟裂,形成一个浅坑!
腾空而起,张威仿佛天上雄鹰,衣袍随风鼓起,飘飘荡荡,气息凌厉至极地含恨而发,一记重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之间,向张东成重重轰去!
而另一边,没了眉毛的张严也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撤剑而出,一记扶摇直上,带出一道寒光,阴毒无比地向张东成刺去!
两位六星战徒实力的家伙同时发动,其势如同扑食猛虎,天上苍鹰,叫边上所有人都吓得胆战心惊。
那一拳,重有千斤,足以将张东成脑袋整个打爆!
而那一剑,寒光四射,明显会将张东成整个前胸洞穿!
老鼠须满脸骇然,呆在当场,而晚晴惊得泪眼朦胧,担心张东成的眼泪不知不觉得地便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