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时值春分,京都城内百花盛开,处处莺歌燕舞,一片繁荣盛景。
皇宫大宛,亦是生机昂然,柳暗花明之色,御花园内,繁华似锦,开的正艳,幽香迷漫,宛如女子体香,勾的人心思涌动。
后宫平静过后,又引来新一轮的风潮,为繁衍皇室,开春以来便下了圣旨,在全国招纳秀女入宫,此刻,来自全国各地和外番公主贵女全部涌入了京都,顿时,总个京城上上下下被这群美色给笼罩着,正所谓是美不盛收啊!
张巧丽在房间内不安的来回走动着,铜镜里的面容已经渐渐失去了光泽,虽然依旧秀丽,却少了晶莹剔透的亮白,红颜最惧怕的岁月痕迹,已经漫延在这张曾经年轻美艳的脸庞。
“爹怎么还没传来消息?都过去几天了!”张巧丽烦燥的喃喃着,正在此刻,一宫女神色匆匆的走进来递上了一封信件,张巧丽急急的拆开一看,笼罩眉间有阴云散开了。
“可别令我失望啊!”张巧丽将信件放到烛火上,宣纸燃烧的红光映出了她唇畔恶毒的微笑。
古遥,你永远也别回来了!
这里不属于你,皇上也不属于你,你就死在南海吧!
远在南海的古遥忽感心神一窒,眉心紧皱,不知道这突来的胸闷感是怎么一回事。
御天行查察到她神色异样,低柔道:“是身子不舒服吗?既然不适,就不要去参加这次的比武招亲了,让楚夜代替去吧!”
古遥镇定了一下心神,摇头道:“我没事的,比武招亲难得见一次,我可不想错过了这场好戏!”
御天行取下披风,轻柔的披到古遥的削肩上,古遥躲了开去,指指窗外:“天气不冷了,我不想穿的厚厚的,像团棉花一样!”
御天行轻笑一声,回道:“屋里是不冷,外头寒风呼呼,你穿这点衣服消受不住的!”
“那你把披风带着,等我冷了再穿!”古遥俏皮一笑,转身就往门外走去了,御天行叹笑着摇头跟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改变了,变成了她的随身侍卫,知冷知暖,一刻不离。
但,保护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好,世间万物缩减成了她的身影,心思单一,执着着一份轻轻的守护,人世间,若真有一个人值得如此爱护,那也未偿不是一件美事啊。
古遥一出门,就看见楚夜神魂惧失的靠在马车上,似乎依旧担心着皇上写的那封信。
一抹清香传来,震醒了楚夜,他转头看着,只见古遥慢步而来,素洁的衣赏随风轻扬,笑靥浅浅,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一般,在晨阳下,活跃俏美。
楚夜看的呆住了,直到古遥上前轻推了他一下,他才缓过神来,轻咳了一声,掩饰内心慌乱,
温声道:“上车吧,时辰不早了!”
古遥微笑道:“看你精神恍惚,昨夜没睡好吗?”
“这几夜都无法入眠,怎么睡的好?”楚夜苦笑起来。
古遥望着他略显疲惫的俊容,心疼的关切道:“别再想了,我知道你对皇上忠心,你内心受着煎熬,若你想离开,你就走吧,我不能免强你!”
楚夜神情一震,俊脸攸白的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未曾想过要离开,只是……担心你!”
“不用担心,我没有那么脆弱!”古遥安慰着,缓缓在马车上落坐,像是飘渺一般说道:“就算那一天来临,该受罚的人也是我!”
御天行走过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不满的瞪了楚夜一眼,楚夜深知自己好像说了不适时的话,沉默着跨上马,队伍缓缓启行了。
张富山的家坐落在城中央,繁华热闹,气派不凡,今天,他的宝贝千金比武招亲,对于总个南海来说,都算是一等一的大事,比武擂台早几天前就开始准备搭建,此刻,长宽近十米的大擂台已经建立在广场上,前来围观的群众几乎把角角落落的都占满了,就看着看热闹。
擂台正前方设了贵宾坐席,其中一个位置最显眼,用了上等的貂皮铺垫而成,柔软而舒适,正是给古遥精心准备的软座。
张富山的门庭还是让古遥震惊了一下,暗骂这个老贼竟然如此富有,想到这些都是他们抢骗而来的财物,古遥真狠不得快一点将这个老贼除掉,占为据有。
古遥的车阵一到门口,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罗鼓掀天,声乐齐震,古遥笑吟吟的步下马车,领着一阵人马进了张富山的府坻,门外,五百精兵站岗,守的张富山门外严严实实,张富山小有不满,但却不敢声张,只得任由古遥重兵防守了。
在华丽的大院内,古遥终于见到了张富山那位个性的女儿,经过介绍,才知道她叫张子眉,长象中上,眉眼大气,一身劲装打扮,看样子,今天她也准备上场一展拳脚。
“你就是伟说中的古将军,真年轻!”张子眉一直很好奇古遥的存在,今天听说了古遥会来助阵扬威,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在大院里等待着,如今见到古遥,她狠狠的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