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摊着漂亮的四季雪衫裙和淑女装,林晓颜呆呆的两眼泛着泪光,已经瘫坐在地板上许久。
“小姐,你得吃点东西啊!”楼下的管家,来来回回跑断了腿。
可送上去的食物,却只能一次次原封未动地全部端回。
“这样下去怎么行?”管家皱着眉头,焦急地催促。“要是等少爷回来,看您垮成这个样子,还不扒了我们的皮?”
但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劝,那姑娘就好像丢了魂儿般,充耳不闻。
楚少已经离岛第三天了。这三天,一直呆在他卧室里的林晓颜不仅滴米未进,且连卧室的门都不曾离开一步。
正当大家急的不知所措时,第四天一大早,门突然大开。林晓颜精神抖擞地出现在楼下的大厅里。
这下,管家和佣人高兴坏了。急忙把各种好吃的食物摆上桌。谁知她却摆手说去外面吃一点,便一个人出了门。
管家不放心,赶紧追了上去。见她一路前行,直接进了雪婆婆的院落。顿时,一颗紧张的心,才稍稍放松。
此后两天,林晓颜每天一早必去雪婆婆住处,直到第六天拿回来一个小小的包裹,再次闭门。
六天的时间转眼过去了。除了在大家的劝说下,喝了几口稀得能照得见人的小米粥,林晓颜好像铁人般,再吃不下任何东西。
看着几乎都瘦脱了形的林晓颜,左鹏急得在客厅里直转圈,而一旁的管家,更是日日以泪洗面。
第七天,左鹏和管家打开门,只见林晓颜手里拿着一件白衬衫,正在机械地缝制。不知是手的力道不够,还是缝制的功夫不到家,那手里的针像个没头苍蝇般,不时戳向她纤长而颤抖的手指。鲜红的血,一滴又一滴,染红了十指,也染红了那雪白的衬衫。
管家来了,左鹏来了。只是她并不抬头,也不理会,依旧一针又一针,很努力地将针线穿进衣服里。
轻轻地掩上门,左鹏低头,使劲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楼下的管家见了,也不由低声抽泣。
已经是第七天了,可是楚少,依旧没有一点音讯。
傍晚,夕阳染红西边的云彩。海浪平静地拍打着海面,一切安静的,有些诡异。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天空,一架重型直升机,如蜻蜓般颤动着机翼,向四季岛医院的方向驶来。
飞机降落后打开舱门,从上面走下来十多个执枪拿刀、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为首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男人,脸庞黝黑,身材魁梧,唇上浓密的小胡子发着绿幽幽的光,像一排趴上去的苍蝇,怎么看怎么恶心。
只见这些人在他的带领下,直接一路打砸冲到医院的外科病房。
很快,巨大的声响惊的医护人员及病人四散奔逃。
此刻,正在病房与病人讨论治疗方案的年轻院长,也听到了声音,赶紧从病房内走向事发地。
“我是这里的院长,你们想干什……”见干净整洁的医院,瞬间在这帮人的棍棒下变成一片废墟,院长气愤地向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