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叹这话是对柏晟说的,可她却一直盯着李因辞。
李因辞察觉到沈叹的注视,神情未曾变过分毫。
趁着柏晟画阵法的空隙,阿丹在沈叹的神海里突然出声:“李因辞有问题?”
沈叹:“嗯。”
“你没看出来?”
阿丹沉默许久,似乎是在观察李因辞。
李因辞冥冥之中感觉到暗处有股视线正在观察自己,他皱了皱眉,左右看了两眼,并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阿丹还是没看出来,她问沈叹:“他跟问剑宗有关系?”
沈叹:“不是。”
她有些惊异于阿丹的想法,沈叹解释:“不干柏晟的事。”
阿丹还是没听懂,但她大概有个了解的方向了。
“和我们有关?”
沈叹:“不错。”
“可是,他怎么会牵扯到我们的事情里面来,时间线也对不上啊。”
沈叹:“那倘若他不是李因辞呢?”
“他啊,可是我们的一个熟人呢。”
沈叹在熟人的两个字上面咬字咬的极重。
阿丹不解:“那你为何还将那驱魔草给他?”
“我看他的身体差不是假的,若是他自己出了什么意外,那不是更方便吗,省得我们动手了。”
沈叹给阿丹耐心地解释:“之前是李因辞不错,可从伥鬼那地方回来之后,只怕这副壳子里就不是李因辞本人了。”
“如果李因辞出了什么事,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够强,从身体上也能看出问题来,他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我们不用担心李因辞的处境,既然如此,他爱装,不如给他找找事做。”
驱魔草会祛除不好的东西,那人既然敢直接就这么占了李因辞的身体,肯定是使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法子,驱魔草虽然奈何不了,但总归能让他难受一阵子的。
阿丹:“为何不直接把他逼出来,你什么时候处理事情来这么”
阿丹想了一下,用了一个不是很好听的词语,“这么龟毛了。”
恰好此时柏晟的阵法已经完成了,几人走进阵法,随着灵力的运转,阵法启动,沈叹抽空回了阿丹一句。
“不会说话就多修炼,到时候我说你你又不高兴了。”
“不直接动手肯定是因为他还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