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婆:“如此精细的活计,是不是需要很多人手?”
杜安:“是啊,怎么了?”
牙婆:“那就好。”
杜安:“牙夫人有什么事只管说就行。”
牙婆:“我娘家还有些人在。。。。。。”
杜安:“哦,呵呵,小事,你只管给他们捎信,一口饭还是管的起的。”
牙婆:“多谢先生了,家里小子吃不饱饭,投了匪,您不嫌弃,还收留老身,本不想给先生添麻烦的。”
杜安:“呵呵,不用这样想,你我互惠才能长久,有些事,我一个男人终究是不方便的,你懂即可。”
牙婆:“我娘家那边是生意人,只是这年头,生意多半都被捣毁了,沦落到吃家底,要是有攻伐,这点家底也保不住,我早就知道娘家遭了难,只是这手无寸铁,身无几文,实在是力有不逮。”
杜安:“恩,现在不是做生意的时候,先安心活下来吧,能来的都过来就行,新一期的宿舍已经在筹备了,估计他们来到这儿,已经建好了,若是这些人里真有能独当一面的人才呢,咱这有的是生意可以做,你看老陈那边,全是学徒,做的玩意儿都挺好的,拿出去卖也算个长期的买卖,我看学堂里的纸已经堆满了屋子,估计纸厂库房应该也有不少,这也算个长期买卖,酒厂那边也会有不少生意,咱们还没对外,等后面稍微安定了,需要不少人帮忙的。”
牙婆:“先生心意,老身明了,我定会管教好他们,绝不让他们惹是生非,讨先生的嫌。”
杜安:“呵呵,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有句话得跟您说清楚,咱们做暖棚这事,您的职责主要在管,不在干活,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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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婆:“老身有力气,不碍事。”
杜安:“这不是碍事不碍事,而是你心里必须要明确知道自己的职责,大规模作业的时候,你那点劳动力,完全就是九牛一毛,做不做完全没关系,但是整体的把控必须做好,每天的工作内容,人员调配,完成进度,新人培训,分包作业,薪资明细,都是要管的,这些东西比干点活重要多了,现在小云能做账目,每个人开多少钱,能干多少活,她还不知道,都需要你去做的。我知道,你是识字的,我就是看上这个点,才与你说这么多的。”
牙婆:“好,我去管,那家里?”
杜安:“不还有他们俩呢?再说,还有彩蝶也能。。。。。。额,彩蝶好像帮不了忙了。”
牙婆:“出事了?”
杜安:“没有,感觉她应该是有喜了。”
牙婆:“确定了?”
杜安:“八九不离十吧,前几天小蝶说老是吐,我问过小蝶他们吃的东西,没什么特别刺激的食物,大概率就是有喜了。”
牙婆:“我会摸脉,等下过去看看。”
杜安:“这都会?”
牙婆:“小时候我家邻居是开药堂的,天天跑着玩,他家姑娘跟着阿翁学摸脉,我也学了一点,滑脉状颇费猜,如珠走盘应指来,宿食痰热胸中满,女脉调时应有胎。与人治病自是不敢的,大侄的摸一下喜脉没问题。”
杜安:“人才呀!好了,我去书房了,你安排人给家里人捎信吧。”
牙婆:“是!”
东厢书房
杜安走到门口,轻敲了一下门。
小云:“师父回来了。”
杜安:“恩,看什么呢?”
小云:“来坐。”